“不,我是不會給你道歉的,你算是什麼東西,憑什麼讓我給你道歉?”司徒琪琪大聲喊叫,但是對上許諾言的眼睛卻是忍不住的退讓,那雙眼睛裏的東西實在是太過淩厲,若非經曆過大事,甚至是生死的人,是斷然不會有這樣的眼神的,就算是再商場上多年的丁雅致都沒有這樣的眼神。
“在場的人都看著呢,莫非司徒小姐的話根本就不作數,或者是司徒家的人說出來的話,本來就不應該在作數?”夏曦儀本來就非常厭惡司徒琪琪,不應厭惡這樣的人居然喜歡她哥哥,更討厭她算計白鵝。
這個手段並不高明,但是卻惡毒。一旦得手,所有人都會認為白鵝是小偷,還有誰會再查?到時候,整個許家都會抬不起偷來。
周圍的人議論紛紛,甚至對司徒琪琪指指點點的,聲音沒有特別的大,但是足夠讓司徒琪琪聽見了。
司徒琪琪見這麼多人議論紛紛,她想反駁,但是人實在是太多了,根本就反駁不了。隻能在心裏暗罵賤人,轉臉向丁雅致求助:“媽,媽你幫幫我,都是她,都是這個賤人,是她陷害我,都是她!”
丁雅致本來是想好好安撫,將這件事情壓下去的,但是看到司徒琪琪的眼淚,瞬間又心軟了,她就隻有這麼一個女兒,從來都是捧在手心裏的,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委屈?
這一切都是許諾言,琪琪都已經說了,那東西她已經放在許諾言的身上了,又怎麼會平白無故的出現在琪琪的身上,都是許諾言心機太深,誣陷她的!
“此事到此為止,屆時我會去許家登門道歉,還請司徒小姐得饒人處且饒人,兩家還需要長久合作呢!”丁雅致拿出長輩的架勢訓斥許諾言,想把這件事情壓下去,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事情了,現在司徒家已經是變相的允諾許家好處了,隻要是許諾言識趣的話,就不要再追究這件事情了,要是許家和司徒家鬧翻了的話,對誰都沒有好處。
許諾言和丁雅致就像是兩把鋒利的寶劍一樣,但是丁雅致的這把,早已經多年都沒有拿出來了,就算是那出來也已經睡蒙塵的了,但是許諾亞不一樣,許諾言就像是一把剛剛啟封的寶劍,削鐵如泥。
“夠了,我許家還不需要讓言言受委屈來換取自家的利益!”來者說話擲地有聲。一下子就將所有人的聲音蓋過去,一下子讓所有的人都安靜下來。
大家紛紛向聲音的來源看過去,許甫州一身黑色的西裝,但是西裝可能是改良過去,不僅沒有半點正式,反而是略帶痞氣,後麵跟著好幾個穿黑色衣服的壯漢,看起來一點兒都不像是參加聚會的,更像是……打架的?
許甫州在軍營的事情很多人都聽說過,是特殊部隊的隊長,他們經常會受到特殊,但是危險的任務,而許甫州能擔起這樣部隊的隊長,手段非同一般。
而且許甫州看起來既不像是什麼好惹的人,就算是回來了之後,也是黑彩兩道通吃,讓本來家底就厚的許家在經濟危機中更是進了一步。這樣的人,有勇有謀,又有手段,卻是夠人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