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來是沒有來的,但是現在為什麼會來,原因很明顯,自然是給許諾言撐腰的,雖然許諾言到現在也沒有吃半點虧。
夏正熙見許甫州來了,不動聲色的勾了勾嘴角,是他剛剛讓沙穆給許家的人打電話說是許諾言在這裏被人欺負了,本來許家老爺子要來的,但是被阻止了,這件事情,畢竟誰小輩之間的,許家老爺子來了畢竟沒有那麼合適,所以,讓不講理的許甫州來了更加合適,到時候,就算是司徒琪琪出了什麼事情,都可以說是許甫州護短,別的也不能說什麼,畢竟是司徒琪琪有錯在先。
但是許家老爺子來了就不一樣了,到時候,說不定在有心人的誤導之下,會說許家仗勢欺人,到時候,有道理的也會被說成了沒有道理了。
司徒森見是許甫州來了,暗道不好,若是說許家是滾刀子肉,那許甫州更是滾刀子肉上的滾刀子肉,做事從來都是雷厲風行,隻要是招惹了他,就算是天邊也要抓住,給你好果子吃,這樣的人,根本就惹不得。
趁著許甫州還沒有說話,司徒森連忙上前賠笑:“許公子,什麼風把您吹來了?”司徒森的姿態放的很低,許諾言想司徒琪琪還真是幸運啊,有一個這麼疼愛自己的爹,可是她那樣的人,從來就不知道珍惜。
“哼,我要是不來的話,還真當我許家沒有人了,唯一的姑娘在外麵叫人家給欺負死了都不知道!”許甫州黑了臉,對司徒森說哈一點兒都不客氣。
他知道的時候恨不得掀了司徒家的屋頂,還拿他司徒家的東西,真當他司徒家都有什麼好東西,有什麼了不起了,隻要是言言想要,就算是天上的星星,他都想辦法給摘下來。
司徒森的臉就像是伸出去被人打了一樣,雖然臉上有些尷尬,但是沒有生出惱怒來,這件事情本來就是司徒家不對,許家又怒火這是正常。
司徒琪琪見自己父親卑躬屈膝的樣子不以為然,不過就是個軟骨頭而已,有什麼了不起的?
“誰欺負她了,憑她也配?”在司徒琪琪心裏,許諾言根本就不配和她相提並論。
“她不配?嗬,論樣貌,你雖然長得一般,但是言言氣質出眾,過目不忘,論能力,言言學業上一直拔尖,更是一力挽救瀕臨破產的公司,論家世,司徒家根本就不能和許家相提並論,不知道,司徒小姐究竟是哪個腦子覺得言言比不上你?”許甫州一點兒也不給司徒琪琪留情麵,更別說是什麼憐香惜玉了。
“至於說言言破壞你和夏正熙之間的感情,且不說言言和夏正熙自幼相識,和你不過就是一麵而已,就憑你,也值得言言費盡心思去破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