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濘笙被著突如其來的哭聲嚇了一愣,這是她第一次看到莫晨冉有如此大的情緒波動。隨即眼眶微紅,不過還好不算太晚。她伸手在莫晨冉的背上一下又一下的輕拍著:“寶貝兒乖,你是男子漢,不能哭,哭成小花貓嘍。”好像莫濘笙的安撫的話,起到了作用。又好像莫晨冉怕莫濘笙嫌棄自己,他的情緒慢慢穩定下來,但還是死死的抱住莫濘笙的脖子不肯撒手。最終,摻雜著些許哽咽和稚嫩的話,在莫濘笙耳邊響起,輕輕地兩個字卻直擊莫濘笙的心底,她聽到小冉喊了她一聲“媽媽”。
此時遠在m國的男人正在辦公室裏,聽著手下的人彙報情況,麵無表情,神情嚴肅的讓人心驚膽戰,下一秒在聽到某人的名字時,目光突然溫和,帶著些許的寵溺,收養了一個孩子?男人摸著下巴,眼中閃爍著意味不明的光芒,他家笙兒收養了一個孩子,是想要孩子了嗎?不過竟是一個臨死的小孩兒。他的笙兒還真是沒變,一如既往的善良。“吩咐下去,在國內尋找合適的肝源。”葉慕庭的手下微微一愣。隨即又反應過來,低頭說了聲是便退下了。那人剛走,又一名男子敲門進屋,冷漠的臉上帶著少有的神情緊張:“三爺,我們的身份可能**了,說到情報對方今晚有行動。”
“嗬,還真是迫不及待。冷銳,**人手今晚就**他們。”葉慕庭氣場瞬間就變了,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在本就耀眼的臉上綻放。他就像是沉寂在黑暗中的地獄之花悄然盛放,危險又有一絲妖冶。帶著讓人無法抗拒的**吸引,看見此時的葉慕庭,無論是誰都不會把他和一個普通的商人聯係在一起。
夜已深,月光照在靜謐的大地上,當人們都沉入了睡夢中時,M國郊區的一個廢棄倉庫卻是燈火通明,兩方隊伍相互對峙著,靜默無聲。葉慕庭坐在一把椅子上,一隻手漫不經心地玩著一把精致的手槍。另一隻**,骨骼分明的手指微微彎曲,一下又一下的敲打著那把椅子的扶手,讓人莫名的心底發寒。
雙方的人個個手持搶械,黑漆漆的槍口對著彼此。時間一點點流逝,最終被一個陰啞的男聲打破:“哈哈哈,沒想到啊,堂堂地下夜黨首領三爺的真實身份,竟然是z國的一個小小商人?還如此年輕,可真是後生可畏呀。”普普通通點明身份的一句話,任誰都能聽出話中的嘲諷。
葉慕庭的嘴角卻是勾起一抹笑,沒有任何溫度。笑意不達眼底,慵懶地開口:“我也沒想到大名鼎鼎的西老大,就是這樣的一條小雜魚。連你父親都要給我幾分薄麵,何況你一個小小的西家私生子都敢找事找到我頭上來。唉,是我太久沒有出麵了嗎?有人到現在還掂量不清自己的位置。”
“你!”西塞的目光閃了閃,沒想到葉慕庭已經把自己查的如此透徹,他的身份一直是他心底的一道刺。除了他的心腹和西家的那些人外沒人知道。而葉慕庭的身份也是十分隱蔽。他們查到現在也隻是查到了他一個商人的身份,連他姓甚名誰都不知道。想到這兒西塞的眸光微暗,斂了斂心神,看向葉慕庭:“廢話少說,三爺,把那批貨交出來吧,不然恐怕今天您就沒法離開這了。”西塞威脅的話剛剛說出口。“砰”的一聲,西塞右手邊的一個人已經倒地。眉心正中央處一個血窟窿正在向外冒血。西塞回過神來,看向前方那個正在對槍口吹氣的男人。西塞從椅子上彈起,惡狠狠地盯著葉慕庭:“你竟然敢!”
“嗬,難道沒人告訴過你嗎?我最討厭別人威脅我。剛才你的話我同樣送給你,道上的規矩,需**教你嗎?這批貨**定了。敢跟三爺我搶貨,你,死定了。”葉慕庭的神情並無變化,好像剛剛他隻不過說了一句“今天天氣真好”的樣子。
但當不輕不重最後四個字落下。葉慕庭這邊的人就動了,幾乎是瞬間,“砰砰砰……”幾十具屍體已經倒下,全部正中眉心。西塞陰沉的麵容上終於出現了一絲慌亂,他一直知道道上沒人敢惹這位三爺。但他真的沒想到三爺連一點情麵都不留,短短幾十秒內他這邊已經傷亡慘重。現在的他是真的怕了,後悔聽從那個人的教唆來找三爺的麻煩了,看著身邊的兄弟一個個倒下。他驚恐地看著一臉風輕雲淡坐在椅子上的那個矜貴男人。他今天會死在這,這是他現在唯一的直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