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們.....都出去...”
待所有人都離開,房間裏,隻剩兩人。
“Miro,幫我把內衣解開,好熱,我快受不了了”
“奧洛斯....我叫人幫你”女人別過臉去。
“不,我不要別人,Miro”男人手掌使著全身力氣,卻僅能做到癱軟無力地覆在Miro的手心上,仿佛這樣就能阻止她的離開。
房間裏越加急促強忍的呼吸聲,更增添了悶熱。
“奧洛斯,為什麼非要是我”嘶啞的聲音帶著乞求。
“Miro......聽我說......我......我從沒有對任何女人動過心,我一直以為自己隻喜歡戰場,直到遇到你.......Miro,所以,就算死,我也不會要別人”男人強忍著睜開雙眼,眼裏的情緒和□□濃烈的如同烈焰。
“奧洛斯....你救了我,我感激,可是.......”
“不,不要說”男人猛的打斷她。“你.....出去吧,我自己可以”
“奧洛斯......對不起,我做不到”女人抽出手,幾乎是逃著離開。
床上綿綿的右手努力抓去,卻隻有空氣,隨後無力的垂下。
有人進屋。
“將軍”
“出去!”
“都滾出去!”咆哮的聲音從喉嚨裏逼出。一波波人進去又出去。
又有人進屋,床上人緊閉著雙眼,甩出胳膊推開了床邊的藥盒。“都滾出去,聽不懂?”
藥盒,哐當一聲砸到來人身上,藥灑落一地。
屋裏突然靜謐下來。
床上人扭頭向門口看去,一身素色長裙,長發垂落在耳旁,五官幹幹淨淨、不著一絲粉黛,眼裏噙著淚水,站在門旁如同雕塑一般,花花綠綠的藥粉沾滿了裙擺,與那一身素色形成鮮明對比,男人眼裏如烈焰,定定的看著矗立的女子。
“我能堅持”說堅持的時候,聲音無力的顫抖。
女人緩緩走到床榻旁。一字一句說道,“奧洛斯,我去找猶塔拿解藥”
“你敢!你......不能去,你那是送死”床上的人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力氣,突然坐起,顫抖著撫著女人冰冷的手,灸熱的氣息瞬間包裹住女人的全身。
奧洛斯說的沒錯,她知道她一個人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從猶塔那拿到藥的,而身旁的男人也絕對不會讓她離開去冒這個險。
奧洛斯緊緊擁著Miro,她身上清涼的香氣讓他迷戀,而身體裏的熱浪一陣高過一陣。他緊密著雙眼,不敢再去看她,而雙手的顫抖出賣了他所有堅韌。
“求你了,Miro,用手幫幫我”
“好.....”
當內衣被緩緩退去,她冰冷的手敷上堅硬的那一刻,男人猛的悶哼一聲,渾身禁不住的戰栗,沒多一會,當最後的爆發配著從喉嚨中發出的聲音一起達到釋放的極點。男人渾身滲出薄汗,隨後臉色漸漸恢複如常,濃密的睫毛下,眼簾漸漸放鬆,汗濕的手掌緩緩放鬆,整個人安詳的沉沉睡去。
床旁的女人淚水掛滿素淨的臉龐,自責、羞愧、報答、屈辱,反反複複的折磨著她,她不知道他何時還會再發病,也不知道接下來該如何做,此刻她多希望毒傷是在自己的身上,而不是這種心靈的毒殤。
日夜思念的人,眼前的救命恩人,三年的堅強在此刻終於坍塌,如同裂開的碎片,插向心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