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美也不讚同的說道:“阿天哥想用就拿去用,阿美能幫上阿天哥的忙很高興!哥哥,你不要給阿天哥添麻煩了!”說完還伏在彭嘯天的懷裏,幫他順了順胸口,少女嬌憨之態可愛無比。
阿雄擔憂的看著阿美,不置一詞。
彭嘯天哈哈大笑,大聲叫道:“阿雄!你也聽到了,回頭去和阿美拿錢,我要看到杜解語、白永貞和龍鱗的人頭!”
阿雄苦澀的說道:“阿天哥,就算加上阿美的錢,也隻夠殺一個人的,不如就殺龍鱗吧,還能便宜點,白永貞和杜解語那裏,我親自動手。”
彭嘯天不置可否的說道:“你自己看著辦。”
說完彭嘯天看著年輕貌美的阿美,心下微動,哈哈一笑,口中叫著小美人就將阿美按在床上,親了起來。阿美羞澀的閉上了眼睛。
彭嘯天親了半天才想起阿雄還在房間裏,手像趕蒼蠅一樣揮了揮,示意阿雄趕緊滾蛋,別打擾他的好事,麵色難看的阿雄默不作聲看了彭嘯天一眼,退了出來,彭嘯天再次撲向阿美。
彭嘯天自從在H國的產業被搗毀,被他視為左膀右臂的二叔無端被人尋釁以至於癱瘓,每日隻能靠插管維持生命以來,就再也沒有進賬了。
他的親爸爸把他視為爭奪金雲集團大權的攔路虎絆腳石,恨不得彭嘯天死在國內才好,反正還有那麼多聽話的私生子當他的應聲蟲,等老爺子住院,就更加變本加厲,在H國封了彭嘯天的賬戶之後,膨大爺就把彭嘯天的米西亞賬戶也封了,美其名曰減少風險。
如今彭嘯天除了幾個作為緊急備用的賬戶留下來的錢,就隻能坐吃山空,如同餓急的狼,看誰都像是肉了。
如今連阿美的私房錢都舍得下臉來往外摳了,下一次呢?他們兄妹能再拿出什麼來,不過剩一條命罷了,如果不是阿美死心塌地的要跟著彭嘯天,他也不至於如此被動。
歎了口氣,阿雄戴上一頂鬥笠,擋住了自己的臉,彭嘯天當初同意來這裏,就是因為這裏是少見的外人為主導的地區,通用語言也是H國的客家話。
彭嘯天的五官太過有H國特征,隻有在這裏才不會顯得過於明顯。但是他們兄妹就不在他的考慮範圍內了,阿美為了不給他們添麻煩,整天躲在那個悶死人的木樓裏不出來,而阿雄要給彭嘯天跑前跑後。
所以隻能盡可能的模糊自己的特征,打扮的像個普通的漁民一樣,隱蔽的的向著一個秘密的地下聯絡點走去。在準確的在一扇破木門上敲了三短三長之後,旁邊的門吱呀一聲打開了,一個看不出哪裏人的混血女人將阿雄帶了進去。
果然,和那個已經不怎麼有耐心的女人談了一會兒價格之後,本來打算雇人殺龍鱗和龍詩儀,得知殺龍鱗的價格也不便宜。
原來是個有過殺手失敗的刺頭兒,說了另外兩人的身份之後,阿雄選擇了要價最低的白永貞,不是H國人,相對來說好撤退一點,以八百萬的價格成交後。
阿雄沉默的回了那座木樓,收拾了幾件衣服,就踏上了去密亞機場的大篷車,打算去M國殺龍鱗,國內他現在還進不去,隻能等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