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南軟乎乎的,你給什麼他都說好。
白童惜於是從冰箱裏拿了一塊巧克力,分給他們,她不敢多給,怕他們蛀牙。
“你們認識嗎?”孟沛遠不明就裏的問。
林暖淡笑道:“童惜才在我店裏做了造型,倆孩子當時也在。”
語畢,林暖上樓去請孟知先和郭月清下來,見到白童惜,郭月清陰陽怪氣的說:“喲,稀客呀。”
白童惜權當聽不懂郭月清的暗嘲,如常道:“爸,媽。”
自從搬出孟家後,她就甚少踏足這裏了。
一方麵是因為孟天真忙於工作,二是因為孟知先常常不在家,隻有一個橫豎看她不順眼的郭月清在,她回來等於自找罪受,還不如識相點避開。
孟知先擺擺手,讓小輩們坐下:“小童,最近工作忙不忙?”
“……還好。”這兩天李經理不知怎的,許多事情都不給她插手,白童惜閑得一天10小時都在上網。
孟知先露出意味深長的笑:“既然不忙,那你看,過幾天就是七夕了,你和沛遠有什麼打算沒有?”
“加班。”白童惜和孟沛遠異口同聲的回。
孟知先假裝沒聽到,讓林暖把事先準備好的旅遊路線圖和攻略都拿出來:“普羅旺斯,埃菲爾,拉斯維加……你們看看哪裏適合。”
孟沛遠、白童惜皆一臉的無動於衷。
林暖關懷的眼神落到白童惜身上,努力說服:“法國不錯……那年我跟你大哥婚後就去了那裏度蜜月。”
另一邊,被一家人強行過七夕的孟沛遠不滿道:“我說過了,七夕公司要加班籌劃活動,走不開。”
“泰安少了你幾天不會倒的。”孟知先施施然的說。
孟沛遠的冷笑,便是他的回答。
他的態度如此欠扁,見孟知先似乎有敲他腦袋的打算,白童惜忙說:“爸,七夕節出去遊玩,我們能想到的,別人肯定也能想到,那到底是看人還是看風景?不如這樣,七夕過後,我們倆再抽個時間出去放鬆下,爸覺得呢?”
孟知先想想也是:“那就這麼說定了。”
*
主臥,孟沛遠剛把房門關上,就聽見白童惜氣鼓鼓的說:“你是死腦筋嗎?就不會先糊弄老人家幾句?到時去不去另說。”
這種事還要她來出頭,要他何用!
孟沛遠被逗笑了:“你以為答應了爸的事還能反悔?等著吧,到時你不想去,他押也會把你押去。”
白童惜心涼了半截:“不是吧!這麼絕?”
孟沛遠語帶雙關:“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會娶你?”
一聽這話,白童惜不樂意了:“我還沒嫌棄你呢!”
孟沛遠挑挑眉:“你嫌棄我什麼?”
“你年齡比我大啊,老男人。”
“我才而立之年,哪裏老?”停頓了下,孟沛遠邪氣的說:“年齡大點無所謂,隻要耕田的小兄弟還中用就行了,你說呢,孟太太?”
白童惜敢擔保,孟沛遠這男人的腦袋劈開來看絕對是黃色的:“中用嗎?可我覺得又小又短怎麼辦,街上隨便拉一個男人都比你黑長直!”
孟沛遠臉色一下子陰鬱得駭人,他將她一步步逼退至牆角,頎長的身影籠住她,在她腦袋磕到牆壁之前,手心墊在了她的腦後:“孟太太,你錯了,我的‘兄弟’其實是變形金剛,你把玩一下,看它還是不是又小又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