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他們後頭的詩藍,下唇被她咬得幾乎泛血。
現在想來,她那時當著白童惜的麵說要和她公平競爭,不是在自取其辱嗎?白童惜心底一定是在嘲笑她的自不量力吧!
另一邊——
白童惜一進屋就對孟沛遠冷了臉:“詩藍到底什麼來頭?”
孟沛遠故意賣關子:“孟太太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
白童惜下意識想拒絕,但餘光瞥見門外的詩藍正怯生生的看著他們,她腦子一熱,踮起腳尖啾了下孟沛遠俊臉,還專挑詩藍看得見的角度親。
果不其然,詩藍眼色更黯,卻又無可奈何。
白童惜心中得意,對身前的男人討要報酬:“現在可以說了吧?”
摸了摸臉頰,孟沛遠忽然有點後悔剛才沒指定嘴唇的位置讓白童惜親,如果不是因為有外人,他早就壓著她來一發了。
“詩藍是我以前管家的女兒,小時候經常跟隨她父親出入孟家,我媽之所以會聯係上詩藍,是因為對老管家知根知底,用起來放心。”
“哦,原來是這樣啊……”白童惜應了聲,到底還是有些不舒服。
*
“除了書房外,其它地方你都可以清掃。”客廳內,孟沛遠一邊泡茶,一邊對詩藍交代。
白童惜坐在他旁邊,伸手接過他遞來的烏龍茶,在聽到“書房”二字時,心頭一冷,那間房還真是禁忌一般的存在呢。
詩藍乖巧的點了點頭,眼中卻裝滿了孟沛遠泡茶時行雲流水的風韻,半天都拔不動腿。
白童惜看不下去的輕咳一聲:“詩小姐,你有帶抹布衛生桶這些工具過來嗎?”
詩藍驟然回神,兩手空空道:“我以為家裏有。”
白童惜心想這什麼狗屁家政,到底是來幹活的還是來花癡人家老公的?
起身,她皮笑肉不笑的說:“儲藏室有詩小姐要的東西,請跟我來。”
頓了頓,她轉而對孟沛遠親昵道:“孟先生,茶泡的不錯。”
孟沛遠抬起清俊的眉眼,似笑非笑:“孟太太喜歡就好。”
孟先生……孟太太……
詩藍心尖又是一抽。
喝了幾口熱茶精神下後,孟沛遠回書房處理公事,白童惜則坐在大廳裏看書,順帶監視詩藍的一舉一動。
許久之後,詩藍直起腰,嬌喘籲籲的說:“白主管,地板我都拖好了。”
“哦,那麻煩把後院一起清理了吧,謝謝。”白童惜一點不客氣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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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院建著一個遊泳池,需要清洗的麵積其實並不大,詩藍一邊拖地,一邊想:主臥和次臥分別有被人使用過的痕跡,次臥的梳妝台上還放著化妝品,這是不是意味著,孟沛遠和白童惜貌合神離,晚上都是分房而睡?
越想,她越覺得不對勁,這個家裏,沒有一張婚紗照,沒有一點女性鍾愛的裝飾物。
小洋樓單調,空曠,完全不像一個愛巢該有的樣子。
她還有機會!詩藍心中不由自主的冒出這個想法。
一個不留神,她被光滑的地麵絆了一跤,向後跌進了遊泳池。
“救……救命啊!”
後院到客廳隔著一小段距離,中間還隔著一扇隱形防盜網,白童惜專心致誌的讀書,兩耳不聞窗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