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孟知先受夠了這段日子以來郭月清的喋喋不休:“小童那天說的沒錯,男人怎麼了,男人就不能煮飯燒菜了?”
郭月清陰陽怪氣的說:“得!那今天中午勞您煮一頓怎麼樣?”
知道郭月晴存心氣人,孟知先放下報紙道:“隻要你敢吃。”
“我才不上當呢。”郭月清是個很傳統的女人,要是真讓孟知先下廚煮飯,那不真的應了白童惜的那番“理論”,打自己的臉嗎?
眼睛一轉,郭月清見孟天真從二樓下來,左手噴著香水,右手塗著唇膏,水靈靈的準備出門,忙問她去哪兒。
孟天真含糊的應了聲:“去見個朋友。”
孟父、孟母叮囑:“別回來得太晚。”
“知道啦!”孟天真出門後,飛快掏出手機,撥通後問:“喂,奇葩男,你現在在哪兒?"
*
中午,香域水岸。
白童惜,孟沛遠,詩藍圍成一個品字形,各懷心事的吃著午餐。
感覺到麵前兩人氣氛冷淡,詩藍假意關心道:“學長,白主管,是不是我做的菜不合你們的胃口。”
“……”白童惜沒說話。
見白童惜從臥室出來後就不發一語,也不看自己一眼,孟沛遠臉色不好的回道:“挺好的。”
詩藍喜滋滋的說:“學長喜歡的話,我願意天天做給你吃。”
白童惜眼皮一跳。
孟沛遠心不在焉的“嗯”了一聲,根本沒留神詩藍說的是什麼。
而這個輕不可聞的鼻音,落入白童惜耳內,卻叫她秀眉緊皺。
正巧她的手機響了,這給了她離座的藉口。
“我去接個電話。”她說。
孟沛遠神色自若的夾著菜,心神卻不受控製的留意起她那邊的動靜。
她站在靠窗的位置,剛按下接聽鍵,對麵響起的悲憤聲讓她不得不把手機拿遠點:“小嫂子!宮洺那個混蛋,居然設計我!”
白童惜不解:“什麼?”
“他約我到一個餐廳,說是要就投訴的事和我賠禮道歉,好,我去了,可他卻不見蹤影,沒一會兒,有個男人過來,拉著我的手就說我睡了他!既不負責,又沒給錢。接著,不知道從哪裏鑽出來一堆記者,對著我的臉狂拍,那個混蛋之後發信息給我,說我如果不當他一個月的洗腳婢,他就把這件事抖出來,保證是頭條頭版!”
孟天真說了一串都不帶喘的,可見是對宮洺恨之入骨。
白童惜的汗一下子就下來了,她怎麼覺得這事自己有推卸不了的責任?
“天真你別著急,我一定會勸宮洺……”
“不!小嫂子,我打這通電話給你,就是請你別插手此事,我就不相信,他真的敢!”
白童惜張嘴想勸,電話已經被任性的小姑子掛斷了。
餐桌上,詩藍一直觀察著孟沛遠的臉色,見他聽見“宮洺”兩個字時,臉色變得極其不好,心中竊喜,果然他們夫妻間有嫌隙。
這時,白童惜回到桌邊,對孟沛遠說了聲:“我要出去一趟。”
孟沛遠眼神一冷:“約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