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不經意間聽到孟沛遠明天會來看望詩藍的白童惜,剛明朗了一會兒的心情,又蒙上了一層灰霾。
詩藍受寵若驚,她甚至沒去細想孟沛遠的態度為何轉變得如此突然,隻想握住這縷來之不易的幸福:“學長,說好了,你可一定要來!”
詩父不讚同的說:“小妹,二少工作那麼忙,你怎麼能提這種要求?太不懂事了!”
他是個老實守本分之人,要是知道詩藍對曾經的少爺抱有那份不該有的心思,絕對會嚇壞的。
詩藍被詩父訓的有些心塞,乃至有些埋怨起父親來。
憑什麼大哥吃喝嫖賭詩父樣樣都不攔著,她為了還債死裏逃生,卻連一個小小的願望都成了“不懂事”?
她越來越覺得自己的生活被悲劇籠罩,而孟沛遠就是那束照進她灰暗人生的光,她必須得抓住……即便不擇手段!
孟沛遠臨走時,詩父恭敬的起身送他:“二少,慢走。”
在門口站定,孟沛遠轉身對滿臉愁容的詩父說:“叔,有事你說話。”
詩父無所適從的應了聲,他們家已經麻煩孟沛遠太多。
病房外,孟沛遠問了白童惜一聲:“一起走?”
聽到他的聲音後,白童惜皺著眉頭望向他那張帥氣逼人的臉。
就是因為這張臉,才會招惹了那麼多桃花債,詩藍一個,於素勉強也算一個,那她之後還要麵對幾個?
有些煩悶的撇了撇嘴,白童惜情緒不高的說:“你回公司吧,我自己坐車回家。”
“現在想起回家來了?”孟沛遠似笑非笑。
白童惜一臉“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孟沛遠沒有戳破她,隻說:“走吧。”
白童惜唯有跟上去,這個男人,現在願意輕聲細語的和你說話,你就不要去激發出他暴虐冷酷的一麵。
泰安集團。
載著白童惜出現在公司樓下,孟沛遠微一側目,發現這妮子竟靠在椅背上昏昏欲睡,車裏的溫度有點高,隻見她無意識的伸手去扒自己的上衣領口。
喉結滾動了下,孟沛遠像個得了饑渴症的病人,俯身過去,動手解開她上衣的兩顆紐扣,用涼涼的薄唇去感受她肌膚的溫度。
朦朧間,白童惜隻覺得脖子好癢,她發出一連串清脆的笑聲,笑得孟沛遠的心跟著顫了起來。
他仰起頭,輕舔過她的嫣唇,低喃:“真好聽,再多叫幾聲。”
白童惜被騷擾的醒了過來,她朦朧著雙眼對孟沛遠說:“不要了……我想吐……”
車裏太悶了,她這一覺是怎麼睡怎麼不舒服。
有潔癖的孟沛遠臉黑黑的命令:“咽回去,聽到沒有!”
白童惜忍不住想對他豎中指,這麼慘不人道的提議,虧他說的出來。
好在孟沛遠很快將她拎下車,被車外的小風這麼一吹,她忽然不那麼難受了。
抬眼,看到頭頂“泰安集團”四個字,她自覺的與他拉開距離,並說:“我先進去,你十分鍾後再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