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童惜點頭如搗蒜:“如果可以的話,那是最好。”
孟沛遠異常爽快:“行!既然你這麼迫切的需要證明,我一到家就寫給你,現在可以跟我回蛋糕店了吧?”
白童惜多少放下心來的一點頭,隨即想到什麼的睨了一眼他的左右手,發現其兩手空空,忍不住問:“對了,你的肉呢?”
她這一提醒,孟沛遠這才恍惚憶起打包一茬,他懊惱的說:“……我把它們忘在店裏了。”
白童惜急道:“那你快點進去拿啊!那麼多肉呢!都夠我們接下來兩頓的口糧了!”
“我們?”孟沛遠咀嚼過這個詞,饒有興趣的回望白童惜:“不是你說的,什麼都要跟我AA嗎?怎麼現在又變成‘我們’了?”
白童惜懵了一下後,飛快解釋:“我口誤不行啊?我先走了,拿不拿隨便你吧,反,反正肉是你的!”
就在她轉身欲走的時候,孟沛遠那靈巧的五指倏爾纏了上來,將她垂在身側的手一把握住,並扯了扯:“跟我一起進去。”
白童惜費解的回過頭來:“為毛啊?你難道是小孩子嗎?去哪裏都要人跟著?”
“不,我隻是不放心你走遠。”孟沛遠煞有介事的說。
白童惜忍住吐槽的衝動,平鋪直敘道:“你想多了,蛋糕還放在大衛那裏呢,你說我能跑到哪裏去?”
“我不知道。”孟沛遠的眼底罕見地多了一絲迷茫,他忍不住抬起那隻和白童惜相連的手,親了親她的手背,說:“隻有牽著你,我才能感覺好點。”
白童惜感覺自己的腦袋有些充血,讓她暈暈乎乎的。
老天,她到底何時才能抵擋住這個男人溫柔,乃至是脆弱的一麵?
孟沛遠趁著她分神的一刹那,輕輕鬆鬆的就將她往烤肉店裏拉。
*
嘉美蛋糕店。
當孟沛遠和白童惜出現在教室門口時,他們發現大衛居然趴在廚台上睡著了。
彼此互看一眼,隻見白童惜撅著嘴道:“都怪你!”
“是是是,都怪我。”孟沛遠笑著說。
誰讓他們回來的時候,他硬是纏著白童惜不讓她打車回來,兩人一路全靠走。
在白童惜看來,好在路不是很長,否則她非買把西瓜刀,把孟沛遠和她連在一塊兒的手砍了不可!
但在孟沛遠看來,這條路是越長越好,最好跟喜馬拉雅山脈一樣,連綿不絕,能讓他跟白童惜走到天荒地老才好。
收回思緒的孟沛遠,不舍地捏了捏掌心裏的軟綿小手。
由於握得時間過長,導致他們的手心都有些汗濕。
對此,白童惜皺了皺眉,仰頭對他說:“我要去洗手了。”
潛台詞是:快放開!
孟沛遠卻理解為:“你連我的汗水都嫌棄?”
什麼叫“連汗水都嫌棄”?沒人會喜歡“汗水”這種東西的好不好!
再說,她也不是這個意思!
“你誤會了,我隻是擔心待會兒裝裱蛋糕的時候,會在上麵留下汗臭味。”
孟沛遠這才釋然:“那正好,我的手也濕了。”
他的意思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