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童惜翻了個白眼,拒絕他的跟隨:“你濕了又不要緊,待會兒我可以自己做。”
孟沛遠很不滿:“你讓我在一旁看著自己的女人自己做……你覺得我還算是個男人嗎!”
白童惜反駁:“憑什麼女人就不可以自己做?”
不知何時,大衛已經醒了過來,避無可避的將孟、白二人後半段的對話聽了去。
對此,大衛的臉上劃過了一道尷尬,剛抬起來的腦袋又不動聲色地埋了回去。
這對夫妻太黃暴了有沒有?
就算他睡著了,但好歹也是個人好麼,還是個外人!
他們怎麼能當著他的麵,若無其事的開黃腔呢?
害得他隻好繼續裝睡。
但白童惜眼尖呀,馬上就注意到大衛剛剛露頭了:“大衛,我們回來了!”
大衛一聽,就知道自己裝不下去了。
他抬起頭來,衝門口的兩人訕訕一笑。
*
白童惜把手洗淨後,立馬請大衛指導她裝裱蛋糕。
過程中,大衛提醒道:“白小姐,左上角的奶油被你抹多了!”
聞言,本就緊張的白童惜手一抖,這奶油抹得就更上不了台麵了。
“沒關係,交給我吧。”大衛用抹刀將多餘的奶油帶走,好讓白童惜繼續。
這樣的情況屢見不鮮,白童惜對一直為她亡羊補牢的大衛說:“大衛,幸好有你在。”
大衛帥氣一笑:“別客氣,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笨死了!”靠在一旁消化食物的孟沛遠,忽然走了過來,從身後圈住了白童惜,一把握住了她的手。
“喂,你……你幹嘛?”白童惜嚇了一跳,攥著奶油抹刀的手縮成了一團。
孟沛遠的胸膛,不僅硬得像塊石頭,還熱得像團火球,讓她極力想要逃開。
“別亂動!我除了幫你,還能幹什麼?”這不有大衛在嗎?否則他不介意更“深入”一點的幫她。
在大衛戲謔的眼神中,白童惜咬牙說:“我自己可以!”
孟沛遠毫不客氣的吐槽:“得了吧!你的手不知道抖了多少次,再抖下去這蛋糕就該回爐重造了。”
白童惜被說得小臉一赫,但還是很堅持的說:“凡事都要有個適應的過程,我相信隻要給我時間,我能做好的!再說我也不是第一次做蛋糕了,熟能生巧你懂不懂!現在,我要你離我遠一點,別忘記你答應過我什麼?”
看著她氣嘟嘟的側臉,孟沛遠笑得惡劣:“不是說好了回家立字據的嗎?在字據沒出來之前,你說什麼都不算。”
“你!”白童惜氣得轉身想要打他。
孟沛遠卻在這時低下頭,白童惜的唇瓣不慎從他麵頰劃過,激起了他得意的壞笑。
白童惜呆了一呆後,馬上扭過身來盯著蛋糕,那副懊惱的表情,恨不得把剛才發生的事從在場三人腦袋裏抽空。
“這次,是你先主動的。”她都狼狽至此了,孟沛遠還不肯放過她。
隻見他將下顎抵在她的肩胛骨處,一雙勾魂的鳳目緊盯著她困窘的側顏,並吹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