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關單位冒著狂風暴雨的停在摩鐵的大門口,一個穿著雨衣的條子,下車按摩鐵的門鈴。
阿仁和姐姐仍然用望遠鏡,像SNG小組,監視觀望著摩鐵裏的一舉一動。
他們看到下車的條子,被一陣突然吹起的狂風,給吹得直往後倒退魯,那模樣好像在跳機械舞的麥克傑克森,條子索性蹲到牆柱旁躲避,才沒被吹走。
條子等了一陣子,風再度變小後,又站了起來盡責的按門鈴,兩姐弟對這條子英勇的表現,很是讚許的點點頭。
但老頭一直都沒有出來應門,那位冒著風雨的條子,終於不耐煩的坐回警車中,然後又等了不到五分鍾,還是不見剛那被按了兩個鑽的條子再度下車,警車就開走了。
阿仁不敢相信的叫了一聲:"我的老天鵝啊!走啦?"
一旁湊著熱鬧的姐姐聽了,迫切的追問:"換我看,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姐姐看到了那輛警車的車屁股,直直的開離了摩鐵,也吃驚的啊了一聲。
阿仁更為激動生氣的叫道:"他們居然走了!居然沒有進去救那個女人!"
姐姐二話不說即撲通的跳下窗台,衝向客廳對老媽說:"媽,條子走了,因為那個老頭都不開門,所以他們就走了耶!我真是不敢相信,他們居然那麼輕易的就放棄了。"
他們的媽媽整理著餐桌,準備著晚餐,對於這件事,已變得興趣缺缺,畢竟能做的事,她也已經做了,那就是通知相關單位。
媽媽訕訕道:"可能是風雨太大,等台風小一點,條子應該還會再回來查看吧。"。
"到時人都死了啦。"姐姐仍然很激動。
"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條子也是人呐,這麼大的風雨,你要他們在那裏等多久?而且說不定,那個女人早就已經死了。"
"他們可以爬牆進去查啊!電視不都這麼演的?"女兒提高了音量詢問。
"小姐,他們是條子,又不是小偷或混混,那樣叫做私闖民宅,是犯法的。"
女兒一聽,皺起了眉頭,尖叫道:"條子不是救人比較要緊嗎?管它犯不犯法?"
老媽睨了女兒一眼,聳聳肩,露出一副愛莫能助的模樣。
姐姐很討厭老媽總是用那種態度回答或麵對她的問題,但大人既然都不肯再幫忙了,她也無可耐何的便再度走回弟弟的房間裏,姐弟倆還是守在望遠鏡旁,關注著摩鐵的情形。
老頭在地下室幫尤琪琪擦幹身體後,便幫她穿上原來那件洋裝,卻無視她頭上那道還汩汩流著鮮血的傷口,就開始幫她上腳煉。
對於他加諸於尤琪琪身上越來越嚴重的傷勢,老頭已由原先還會覺得良心受到讉責,到現在已完全變得無動於衷。
因為尤琪琪的不斷反抗,幾乎已經把他的耐心給消磨殆盡,他現在隻想要快點擺脫這個棘手的女人,能越快越好。
由於外麵風雨的關係,老頭完全沒有聽到從櫃台響起的條子按門鈴的聲音,當他上完腳煉後,就撫著自己被尤琪琪咬傷、還流著血的下腹部,一跛一跛的走上樓。
他再度關上重重的鐵門,並上了鎖,關過不少的女人,真的就屬這個女人最凶狠難馴。
阿仁看著鏡頭,對姐姐說:"老頭出來了,你看他的跨下好像有血。"
"蛤!是真的嗎?我看我看。"姐姐一把擠開阿仁的大頭,把眼睛湊到鏡頭上看,大叫:"還真的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常偷看有色片的阿仁卻在一旁偷笑,看了老頭的傷後,他連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老頭和女人在櫃台後麵房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阿仁忍不住的說:"真希望台風趕快離開,這樣條子就會進去查看,那個女人是不是已經被那老頭給殺死了?"
姐姐卻說:"我不覺得條子還會回來,因為他們剛才已經來過了,我還比較希望爸在家,這樣,他就一定會想辦法幫那個女人,而不會隻是聳聳肩,一副愛莫能助的樣子。"
阿仁卻很不高興的凝著姐姐,滿臉怒氣道:"你一定要提那個人嗎?你難道不知道他跟別的女人走了,他已經不要我們了,你還不懂是嗎?"
"你才不懂,是媽古怪的壞脾氣,爸才會離開我們的,她總是那麼的愛嘮叨,不管爸做什麼事,她都不滿意的嫌東嫌西,嫌到連我都想要離開她。"
"夠了!"阿仁突然對姐姐大吼,姐姐被他吼得嚇一跳,身子縮了一下瞪著阿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