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現在就去把那隻老猴子從房裏揪出來,用拳頭逼他開門。"司翰一直堅持這個以暴力解決的方法不放。
"如果是我判斷錯了呢?"司洛很不同意的看著他。
"那就道歉或賠錢不就得了!我又不會剁他的耳朵或手腳之類的,擔心什麼?"
司翰胸有成竹執意要做,但他又緊接著補充說:"隻是琪琪若真在那死老頭手裏,我絕對會親手切斷他的命根子。"
司洛卻很不以為然,眯起眼說:"可是,如果那老頭有武器呢?你可能還沒救出她,就被殺了怎麼辦?連我也被殺了怎麼辦嗎?我又不會開車逃走。"
司翰聽後,啞口無言,司洛連忙提議:"所以我們還是先退房再說,他似乎已有提防我們,因為你昨天有告訴他,你在找老婆尤琪琪一事。"
"早知我要出門前,就先跟韓渡操把兄弟來跟他對幹。"司翰後悔極了,他實在很怕會不會發現尤琪琪時,已經晚了一步。
"嘖…你以為搞成街頭火並,就能把事情解決嗎?"
司洛搖頭說,但他看司翰又一副沮喪到眼淚又要掉下來的模樣,深長的歎了一口氣後連忙道:"好啦好啦!我想到另一個不是很好的辦法的辦法。"
司翰不耐煩的怒道:"你到底在繞什麼口令啦?我老婆很有可能就死在那秘室裏。"
"我知道啦,我不就一直在想辦法了嗎?"他實在很想罵司翰「你這心煩意躁的娘們」,但看他正處於傷心欲絕之中,所以就把話哽在喉頭裏。
司洛繼續說:"我們在這附近找一間看得到這間摩鐵的大飯店,我在飯店裏把守老頭的一舉一動,你則繼續在這附近待命,隻要那密室一開,你就立刻衝上去,怎樣?這樣那老頭就百口莫辯了,我們抓他個現行犯。"
司翰很像頗為滿意的點頭道:"那我們不就得先去買副天文望遠鏡。
司洛覺得很有道理的點頭。
司翰和司洛一退房離開摩鐵,老頭果然立刻鬆了戒心,分毫也不浪費的自房間裏衝出來。
他一早就打電話給清掃的婦人,叫她們今天不用來打掃,不待電話中的婦人問清理由,老頭已經將電話給掛掉,直接往少女的房間跑去。
他擔心少女會悶死在床鋪下,擔心了一個晚上,現在答案就要揭曉了。
進了客房後,老頭二話不說的直接把床鋪揭起,少女眼睛半開著,像隻死魚一樣的瞪著老頭,樣子真的宛如死掉的屍體。
老頭蹲下去摸了摸她的鼻息,還有微弱的呼吸,老頭嗤笑一聲,直覺她的生命力實在有夠強勁,將她抱了起來後,即往樓下的車庫走去。
老頭今天早上,終於在阿仁的包包裏找到了他們姐弟兩開來的車鑰匙,他把少女放在後車箱後,就打開鐵卷門,發動了車,將車子開到櫃台旁停下。
老頭跳下車對輪班人員說:"你去201號房修水管,那裏的廁所在漏水,今天把它修好後,房間整理整理就可以下班了。"
老頭將工具箱遞給了他,執班人員不疑有他,便向那間客房走了過去。
老頭確定他已走進客房後,將摩鐵大門口還有房間的燈,改成「已客滿」,又連忙跑進櫃台拿出工具室和地下室的鑰匙。
打開那神秘到不行的兩道門,再跳上車,倒車將車子的屁股魯進工具室。
他抱起少女,向敞開的地下室走去,地下室的尤琪琪和阿仁都宛如兩具屍體一樣,一動也不動的躺在那裏。
但老頭放下少女之後,立刻又抱起了阿仁,眼角向尤琪琪瞟了一眼,他不知道她到底是否還活著?因為她雙眼緊緊的閉著。
老頭除了給尤琪琪大量的水和巧克力維持基本的需求之外,幾乎什麼食物都沒有給她。
偶爾會大發慈悲的給她一點水果,但他已經完全不在乎她會不會死掉。
反正和她這種沒有感官知覺的人在一起,實在有夠無趣,而且他現在已經有另一個替代品,他早就受夠尤琪琪了,正急著想將她給脫手。
老頭抱著阿仁走上樓,鐵門又被冷硬的關了起來,地下室再度陷入如死一樣的沉寂之中。
阿仁被老頭丟於後車箱,關上工具室的門之後,老頭就將車子大剌剌的開出了摩鐵。
司翰和司洛,還在路上找可以監看老頭的大飯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