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遇辰整個人僵了一下,卻沒有如她所願,隻是安撫般親了親她。
“元亭馬上就到,乖,再忍忍。”
他確對她有渴求,但並不想趁人之危。
曲瑤哪裏還能聽到他說什麼,隻對這種隔靴搔癢式的安撫十分不滿,難耐地在他肩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
“要我。”她閉著眼命令。
蕭遇辰神色閃過掙紮,放在她腰間的手也壓得更緊,自製力岌岌可危。
曲瑤卻忽然雙腿盤上了他腰身,無意識地蹭,這動作火辣,偏偏眼神又可伶又無辜,像個討糖吃的孩子。
“你……知不知道我是誰?”他聲音啞的厲害,人也幾乎覆在了她身上,最後又忍不住似的低頭啄了啄她纖白的頸,“告訴我,我是誰。”
曲瑤哪裏能回答,隻用動作來證明她對他的請求和需要。
可蕭遇辰不依不饒,即便手底下一次比一次重,她不回答,他就決不給她真正的痛快。
曲瑤求而不得,委屈地快哭了,那人卻隻顧著欺負她,還是一遍遍地問是否知道他是誰。
曲瑤被逼的急了,終於從那好聞的冷木香中得了線索。
“蕭遇辰——”
“嗯,我在。”
“要我……”
“如你所願。”
在小床吱吱嘎嘎的聲音中,蕭遇辰卷斷了床頭銀勾,床幔刷拉落下,遮住滿床旖旎。
翌日,天將亮未亮時,這小院中騰起了一把火苗,旋即,以燎原之勢吞盡了這荒園中的一切,也將所有的痕跡悄然抹去……
清晨,一輛馬車停在了將軍府門前,因為馬車上那個睿王府的麒麟踏火紋十分顯眼,沿途百姓早就開始交頭接耳。
王府的管事劉公公下了馬車,目不斜視地走上台階,敲響了將軍府那扇莊重肅穆的朱漆大門。
將軍府與睿王府交惡不假,可真論起來,皇子自然要比將軍強,若將王府的人拒之門外,和蔑視皇權也沒什麼區別,更何況,劉公公還是宮裏出來的人。
沒多久,將軍府的大門就開了。
劉公公朗聲道:“我家王爺說了,有一份薄禮要送給顧三小姐,請她務必要親自收下。”
他身後,有兩個王府侍衛抬了一口朱漆的箱子,著實不小。
百姓們紛紛猜測,睿王府這是要與顧三小姐重修舊好了嗎?
有人說,顧三小姐才貌俱佳,出身又好,睿王爺回心轉意也是正常。
也有人說,睿王未必是真回心轉意,隻不過為了與將軍府緩和關係。
顧婉柔心裏其實也是這麼想的。
一定是睿王爺發現楚清歌那賤人水性楊花,淫亂放蕩,頓覺為此女而得罪將軍府,實在是不值得,便回心轉意了。
她還想,畢竟楚清歌生的好看,自己要在容貌上壓過對方顯然不可能,回到他身邊後,就得從性情入手,多體貼溫柔些。她身後又有將軍府這個娘家,假以時日,保證能籠回蕭遇辰的心。
“來人,給本小姐梳妝。”
盛裝打扮了一番的顧婉柔嫋嫋娜娜地來了正堂收禮,那些平日裏借機欺負她的人,此刻臉上精彩紛呈。
顧婉柔嘴角帶笑地一個個看過去,心裏不知有多快意——
你們這些欺負過我,對我落井下石的人,風水輪流轉,且等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