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木經理哪裏,去拜會一下,有情況馬上通知我。”
“是。”
吩咐下去以後自己也沒閑著,徑直驅車去了大叔的公司。
“您好,我們王總今天沒在公司。”秘書恭敬的回複。
“你們王總很閑嗎?經常請假的?”擔憂是故意躲著自己,所以追問了一句。
秘書也是很驚訝,從來出了名的工作狂節假日哪怕公司人都休假了老板也會在公司的,也不知道今天是什麼大事能讓他一天沒過來。
秘書隻能支支吾吾的說道,“這個……我也不知道,老板私生活不能過問的。”
開什麼國際玩笑,她一個小小的秘書難不成還能打電話去質問老板今天為什麼不來公司?工作還想不想要了?
一看這個也不是好惹的,隻能暗歎今天時運不濟,回去再研究研究星座。
之前調查安樂的身世時就已經調查過王見,一個出了名的工作狂會突然不來公司?這也正好證實了安樂就在他那裏。
一邊慶幸安樂沒有流落街頭,至少吃飽穿暖。一邊怨恨自己讓王見有機會鑽了空子。
“老板,木經理正在正常上班,並沒有異樣。”
“我知道。”
木木那個人倒還真不用放在心上,且不說安樂失憶了,哪怕安樂沒失憶之前也直接明明白白的拒絕過他的求婚。
就是王健……安樂真正愛過的男人,兩人還孕育了一個孩子,話說,那孩子也該有一歲了。
打聽好了王見的居住地,急匆匆的往那裏趕,就怕安樂有個什麼意外。
回想起當時醫生說的。
“如果她真的恢複記憶了,那麼過程無疑於是最痛苦的。”
“怎麼說?”
“說的簡單一點就是出事的時候多痛苦,恢複的時候就相差無幾。”
“有什麼辦法嗎?”
“隻能說發覺了以後盡快送到我們這裏。”
就連醫生也沒法保證痛苦的程度能到那裏,我怎能不妨著?要是王見刺激到安樂讓她回想起之前的事,我不敢想象會是什麼樣的場景。
於是開車的速度越發的提快了。
這邊熟睡的安樂也沉沉的做了一個夢,夢裏很多人都在哭,看不清臉麵,但是她看到了自己。
一幫人站在墓碑前似乎是誰的葬禮,天空還下了好大的雨,慢慢的慢慢的她看到了自己。
自己穿著一身黑色的衣服,肩膀帶著一朵白花,哭泣著,哭得很傷心,我第一次見自己這麼哭過。
不對,我第一次見我自己哭。
嘴裏似乎在說些什麼,慢慢靠近一點點。
“媽,爸,哥我會照顧我自己的。”哽咽的聲音差點讓人分辨不出來說的是什麼,但是這個確實就是自己的聲音。
媽?爸?哥?我的家人嗎?
慢慢一些片段斷斷續續的浮現,過年時的歡聚一堂,爸爸住院時的景象,那個誰第一次見爸媽的景象。
一幕幕像投屏似的出來了,這個是誰?是我嗎?
頭疼得不行,越想看清楚越疼的厲害。
“啊……”一聲驚叫,嚇得直直了起來。
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