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桌上。

安樂和大叔麵對麵坐著,大叔身旁是哪個‘肉球’,懵圈到連自己怎麼上的飯桌都不知道。

對麵的大叔夾了一個荷包蛋放在了我麵前的碟子裏,緩緩說道,“快吃吧,一會兒涼了。”之後開始喂著旁邊的‘肉球’喝粥。

明明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但是看到麵前小小的肉球就怎麼也吃不下去,於是忍不住問道,“肉球是怎麼一回事?”

大叔笑道,“如果當初我知道你回來會給寶寶取這麼一個難聽的名字,我想寶寶長大了會哭死的。”說完抿嘴笑了。

瞪著眼睛,看著麵前的大叔不回答主題反而從那些什麼莫名其妙的名字說給我聽,誰聽的懂啊?越發的鬱悶。

於是悶氣一肚子的吃完了早飯。

“要出去走走嗎?”大叔抱著肉球,兩人一大一小的看著我。

那種氣氛簡直就像是一家人一樣,有些不習慣。

“我不去,我去睡個午覺吧。”然後繼續轉身去了剛剛那間臥室,大叔並沒有強行留我也沒有讓我覺得有寄人籬下的感覺,在這點我是非常感謝的。

窘境裏能有個棲身之所已經是非常幸運的事了,於是轉過頭說了句,“謝謝。”

那人也隻是抬頭看我笑了一下並未多說。

靳嚴在從會場裏到家沒多久就回過神來,安樂還在會場這麼冷的天身上也沒個包,一般也隻花現金並不像現在用支付寶微信這些。

那麼就是自己把一個身無分文的女孩子扔在了哪裏,雖說是她自己走的但是錯都在我身上。

急忙拿出電話打了一遍又一遍都是關機的狀態,知道是不願意接自己電話又害怕出事。

情急之下隻能先給靳樂打電話。

“你怎麼回事?”靳樂一聽大概就先發了火,自己回美國上學才沒多久,走之前答應得好好的會照顧好自己的,現在都是什麼事兒?

“你先別管那麼多了,趕緊先找到安樂,實在不行你就回來一趟吧。”說話的語氣明顯急躁,壓根一點都不像平時的靳嚴。

“知道了,回來我再找你說道說道。”靳樂也是著急,畢竟,自己哥哥什麼脾性自己能不知道嗎?能讓他如此失了分寸那就足以見得這不是小事。

當即就給導師請了假期,預訂了明天回國的機票。

電話也是一遍又一遍的打,一樣的結果。

隻能在微信上碰碰運氣。

“在嗎?”

“嗯。”說了打算睡午覺的安樂其實隻是一個幌子,一個讓自己緩過神的時間,所以打開了屋裏的電腦玩兒著小遊戲打發時間。

“自從都快瘋了。”

“瘋就瘋了。”

然後再也沒回,索性關了電腦。

蒙頭打算睡一覺,不是聽說睡覺是最能治愈一個人的嗎?

安樂可沒想到自己這一覺睡出了這麼大的動靜。

靳嚴掛了靳樂的電話後就直奔了酒會現場,查找監控錄像,看她最後去了哪裏。

不過監控錄像顯示隻到安樂一個人穿著單薄的裙子失魂落魄的走出會場連件外套也沒帶,看到這裏靳嚴的心裏一緊,這麼冷的天氣穿得那麼單薄,肯定凍壞了吧?愧疚心蔓延開來。

出來抽了支雪茄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可以慢慢分析,就聯想到了木木和大叔,以他們兩個的身份和執著極有可能帶走安樂,特別是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