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樂從國外趕來的時候,為時已晚,安樂已經在準備搬家了,靳嚴整個過程都怒火攻心,有苦難言。
“安樂,要不你再考慮考慮?”靳嚴拉住安樂的手,不死心的繼續挽留著安樂。
安樂回過身來掙脫開靳嚴的手,有些無奈的道,“哥,你能不能冷靜點?如果我是你我會覺得現在這個狀態分開一段時間比較好。”
哥?安樂居然叫我哥了,悠然記得那天夜晚我是怎麼坦白自己,怎麼訴說著自己的喜愛之情,我們相擁入眠,我們經曆了那麼多那麼多,我才能把‘哥’這個稱呼改過來。
怎麼回事?怎麼就這麼輕而易舉的被打回了原形?
靳嚴這次並沒有剛剛的激烈,眼眸有些灰暗,有氣無力似的說道,“安樂,你能不能以後都不要再叫我‘哥’。”很受傷的表情,誰能想到平時在美國哪怕在中國都可以橫著走的男人會這麼低三下四的給一個女人乞求那麼一點點原諒?一點點愛?
安樂也會想起了剛剛認識靳嚴的時候,一直以來都是雷厲風行,冷漠,高傲,她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起把靳嚴變成了現在的樣子,隻不過安樂一點都不感覺到開心,甚至覺得是因為自己才會變成這樣。
聲音也放軟了,說,“靳嚴,你知道我的,我沒有安全感,一旦我感覺到危險我的保護殼就會被拿出來。”
伸手拉住了靳嚴的胳膊,繼續說道,“我明白你也沒有錯,也許一切的錯都來源於我自己,我沒有想要丟下你,我隻是想一個人靜靜待著,好嗎?”安樂對於靳嚴是依賴的,是不舍的,是離不開的。
之所以還是選擇要獨居,隻是想讓自己能有個保護殼,能讓自己適應以後哪怕沒有靳嚴自己也可以過得更好。
靳嚴怎麼能不懂?其實他也害怕,他害怕安樂自己什麼都可以以後就不再需要他,就不再依賴他,那麼到那一天自己就什麼都不剩了,然後眼眸一灰往裏麵去幫忙收拾東西了。
你看,一往情深多可悲。
“哎喲,王見哥哥這裏今天好生熱鬧啊!”莫子俞其實隻是想單純的來看看王見,好久不見思念的緊,加上上次的事讓自己丟了麵子,所以現在才過來,沒想到還看到了一出好戲。
安樂聽見這個女人的聲音就頭疼,一早就說過早晚要弄死她的話也不是情急之下說的,是認認真真的。
看著穿著盡可能顯現自己身材的緊身毛衣,一雙尖頭高跟靴,扭著自己水蛇腰緩緩而來的莫子俞,安樂真想一把掐死算了。
之後耐住性子,笑著回道,“前幾天才說早晚弄死你,你還真聰明,早不來,晚不來,偏偏中午來,哈哈。”
莫子俞看四周沒有人,以為自己的王見哥哥出去了,留下安樂一個人收拾東西滾蛋。
氣急敗壞的她快步走過來,從安樂身後拉住安樂的胳膊轉過身就是一耳光。
“啪……”耳光的聲音響徹,驚動了在屋裏的兩人,兩人聽見動靜都急匆匆的趕了出來。
隻見安樂臉上有很重的手掌印子,因為莫子俞平時有做美甲的習慣,所以臉上還有被鑽劃傷的一道小口子。
安樂並沒有著急還手,而是笑著看著莫子俞,“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