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了。”說完我就準備拿包趕緊撤了。
“你就這麼走了?”眼鏡男一聲質疑的語氣問著我。
我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難不成還要我下跪道歉?想都別想。
縷了縷額前的碎發,把它別到耳後,優雅的看著麵前的男人,緩緩說道,“難不成你還想讓我補償你?”
有神的眼睛撇了一眼眼前的男人,心裏想的是走了一個又來一個‘麻煩精’?
眼鏡男嘴角一勾,有趣的看著這個有趣的女人,慢慢說道,“怎麼?你難不成還想肉償?”
拿著手裏的包就往前一揮,毫不留情,嘴裏罵罵咧咧的說,“你大爺的,你做夢。”
眼鏡男手急眼快的尾巴抓住揮過來差點摔臉上的包,收起了剛剛那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情,嚴肅又認真的說,“就當你欠我的,對了我叫齊飛。”
安樂兩隻眼睛在他身上來回穿梭,想看出一點自己不知道的把戲,但是不知是對方掩飾的太好還是自己的道行不夠,看了許久愣是看不出個所以然。
然後有些氣憤但是又不得不忍住,撅了撅嘴,不滿的說道,“安樂,下次見麵但願愉快點。”然後就揮了揮手也不想再做無畏的掙紮。
齊飛也沒再多說,隻是注視著那一抹有些瘦小的身影時嘴角一直都帶著淡淡的微笑。
隱隱約約說了句,“天氣真好。”
下午五點,冬日的太陽總是回得那麼早,太陽一下山就開始刮起了寒風,安樂剛剛開車到地庫,下車的時候就被冷風吹的東南西北都快分不清了,拉了拉身上的加厚針織衫。
有些後悔出門前沒有多穿一件衣服,喃喃自語道,“這天氣,還真是讓人感到孤獨。”
是啊,冬季總是令人孤獨的。
身後一個人影在安樂麵前升起,瞬間心裏就開始撲通撲通的跳,腦海裏總能想起以前看到過的變態報道,單身獨居女被殘忍殺害或者是被叉叉什麼的,一想心裏更加緊張了,趕緊快步走去,深怕自己有什麼意外,畢竟……自己是很珍惜生命的哇。
一隻手緩緩伸向了安樂的肩膀,此刻的我心裏碰碰直跳,隻見那人居然光明正大的拍了一下我的肩膀,伴隨著一聲熟悉的聲音傳入耳中,“嘿!安樂,我來看你了。”
“你大爺的……”我被嚇的心驚膽戰,原來是這麼個坑貨?靳樂……
靳樂有些對於嚇到安樂有點愧疚的心理,然後撓了撓頭,一臉歉意的說,“我好心來看你,好像又做錯了。”
如果是在平常的話安樂肯定少不了一頓‘招呼’隻不過此情此景也是真的夠淒涼了,也懶得再怪罪他了,好容易有個來陪自己的人,總不能也趕走吧?
有些憂傷的說道,“回家吧,外麵好冷呢。”眼裏一陣的孤寂。
靳樂好似也看出了安樂的情緒,不再吵鬧,隻是靜靜的陪在身旁並肩走著。
到了家裏,我也沒再和靳樂說些什麼,自顧自的往房間裏鑽去,衣服也沒換也還沒有洗漱,徑直的往被子裏鑽。
靳樂打開門就看到了安樂在被子小聲抽泣的聲音,雖然極力的想要壓得很低,但是那輕顫的身影,映入眼簾的時候心裏也不由的一陣發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