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一臉冷漠的女孩子,似乎木空了在場的人,不顧及別人的目光,也不顧及一些流氓一樣的口哨徑直找了一個角落坐下。
要了一瓶紅酒和一個果盤,服務生恭敬的倒好了酒,安樂擺了擺手示意下去。
安樂抬頭打量起這間酒吧,環境優美,氣氛宜人,音樂輕舒又有些輕盈之感,跟著熱鬧的酒吧相比較,酒客顯得清冷許多,不錯!這就是安樂想要的,如若麵前是人擠人,人看人,或許安樂會更加喘不過氣來。
安樂用手托著一張白皙甜美的臉蛋,雖然臉上顯現出十足的冷漠,但是依舊不能覆蓋那絕美的姿色,一隻纖細修長的手輕輕穿過那柔順秀美的頭發,黑色的頭發襯的那雙手更加的嫩白魅惑。
一雙大大的眼睛雖然此刻沒有完全的睜開,慵懶的看著麵前的酒,另一隻手緩緩拿起了酒杯,自顧自地品起了酒,雙眼迷離仿似帶著霧氣一般,望向窗外拿燈紅酒綠,喧囂的世界。
仿佛她與這間酒吧一樣,不論世事,那麼孤寂冷漠。
其實安樂並不常喝酒,甚至說沒怎麼接觸過酒,但是這一刻酒入喉嚨有一些輕微的刺喉感,帶給了自己前所未有的體驗,讓自己所困擾所不想麵對所不願想起的事有了一些緩衝。
或許可以這麼說,酒精的作用讓自己可以暫時的忘記自己想忘記的,能讓自己置身於半夢半醒的狀態,隻能想起最美好的事,她在逃避,逃避著自己的堅強,逃避著自己的倔強。
安樂喝的有些上了頭,眼裏開始有些朦朧,聽見隔壁有一桌,一男一女,似情侶,不一會兒,女的開始哭哭啼啼,嘴裏叫囂著,“為什麼是我?為什麼犧牲的一定是我?”臉上全是淚痕,喊的很是大聲,反正有些朦朧之意的安樂是聽的清清楚楚。
眼睛裏盡是朦朧,又自顧自地倒了酒在杯中,一飲而盡,眼神更加朦朧了。
“這樣一天哭哭啼啼的是留不住男人的。”
說完盡是一陣的歎息,她看著這般風景,卻不知在別人眼裏她亦是一番獨特的風景線。
眼神朦朧的她看著兩人都已經離開的地方,心裏總是有些難受的緊,也許愛情是維持關係最不靠譜的一種。
越是朦朧身邊那些男人的目光越是炙熱,酒吧裏要不就是濃妝豔抹,要不就是穿著暴露,不論是夏天還是寒冷的冬季她們都有方法讓自己能有多暴露就有多暴露。
此刻的安樂因為裏麵溫度高,早早就把外套脫下,就穿了一件黑色高領的緊身針織毛衣,但是卻顯得格外的魅惑。
她不知這個酒吧之所以人少清靜,是因為來這裏的人都是非富即貴,來這裏的女人大多數也是想要攀龍附鳳,或許就是為自己找一個好的買家。
隔不遠的一桌,一位穿著講究,留著最時髦的發型,但是一看麵相就是那種外富內窮,毫無一點點素質修養的人。
“我說陳少,你看那個女的已經很久了。”一位身邊的狐朋狗友看著精致可人的安樂說。
“一看那個女人肯定不願意做地下情人,我在考慮還要不要出手,畢竟……我家那個女人我還不能離婚。”叫陳少的男人無奈的說出自己的困擾。
“怕什麼?就先把她拿下,以後表現好了再慢慢轉正不就好了?不然你得多掛念?”
男人一看身邊哥們兒都在力挺自己,最大的關鍵也是看到這個妖嬈卻不失清純的女人,大概是個男人都拒絕不了的,於是定了定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