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眯著一雙眼,手一個勁的揉著自己的眼睛,照顧孩子照顧了一天,老板回來也很晚了,收拾妥當後才躺下睡的正香,就被一陣門鈴聲驚醒,情緒有些不耐煩,加上保姆沒見過靳樂,所以毫不客氣的開口問,“你們找誰?”眼皮也不想抬一下。
靳嚴看見保姆出來了,一個快步從剛剛背靠的大理石牆麵上站到了前麵,焦急的問道,“安樂在嗎?她還好嗎?”
保姆有些略微尷尬,老板已經睡下,現在兩位進來也不是,趕走也不是,隻能一臉歉意的說,“老板和安樂小姐已經睡下了,要不你們明天再來?”
眼神打量著麵前的兩位,剛好觸碰到靳樂也在緊緊的盯著保姆,保姆心裏一慌,眼神就躲閃了過去。
聽到聲音的王見此刻也醒了,他知道靳嚴會過來要人,但是沒想到會比自己料想的晚了這麼多,想到這裏就是一肚子的氣,這麼慢還口口聲聲說能夠保護好安樂?安樂要是等著他估計早被剛剛酒吧裏那個男人帶走了,如果真是這樣,後果不可估量。
雖有不滿,還是輕輕抽開了摟著安樂的手,輕手輕腳的下了床,唯恐吵到了安樂睡覺。
“讓他們進來吧!”未見其人,先聽其聲。
王見也沒拿外套,就直直穿著一件襯衫,還有褲子,襯衫被安樂剛剛睡夢中抓的有些扭曲,此刻王見也不顧靳嚴,靳樂,自顧自地整理起來。
靳嚴不是傻子,王見這樣講究的人在家正常怎麼會不換衣服?就算不換衣服也不會這麼衣冠不整,而且他剛剛看到他是從之前安樂上次住的那個房間出來的。
怒火攻心,上前一把就揪住了王見的衣領,臉上的表情透著難過,透著憤怒,開口質問,“你把她怎麼了?你說啊!”一雙眼睛惡狠狠的瞪的老大,好似想要把他生吞活剝了一般。
靳樂見狀連連上前阻止,廢了好半天的力才拉開了自己的哥哥,有些奇怪的看著靳嚴,心裏想,安樂就算談戀愛也不奇怪吧?都這麼大了?靳嚴至於這麼生氣嗎?難不成還把自己當爸爸了?這也太護短了吧?靳樂是第一次見到自家哥哥這麼不顧形象沉不住氣的行為舉止。
他當然不知道自己哥哥其實一直喜歡的就是安樂,從在家裏給父親說的給母親說的都是安樂,唯獨靳樂自己想不到,單純的隻是以為是——‘兄妹情’。
王見嘴角一笑,看著麵前的靳嚴確實覺得可笑,於是嘲諷的說道,“你生什麼氣?安樂之前不就是我老婆嗎?我們都有孩子了,你認清楚!她一直就是我的。”聲音有些提高,也在捍衛自己的主權。
當初願意和靳嚴公平競爭是因為為了報救安樂,照顧安樂的情分,不然——任憑他有多大的勢力與自己何幹?
“你們在說什麼?”靳樂一頭霧水,聽的沒頭沒尾的,怎麼又變成了眼前男人的老婆了?還是從前就是?又為什麼靳嚴像一開始就知道一樣?
自己也僅僅走了不過一個月而已,怎麼事情就開始看不懂了?
靳嚴回過頭給靳樂說,“回去再給你解釋。”
靳樂打量著眼前沒見過的男人,很少見到物質自家哥哥能相提並論的不多,但是眼前的男人卻是讓人眼前一亮的,哪怕是現在衣服有些許淩亂,頭發也是雜亂,但是那一雙明亮錚亮的眼睛就能讓人感覺到強大的氣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