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毅豐,你放開我!”
程子諾奮力掙紮,兩手擋在自己的身前,兩腳亂踹著葛毅豐。
“你現在是我的女人,我憑什麼放開你!”
葛毅豐反而越來越凶猛,把程子諾的整件旗袍都扯去。
失去鎧甲的程子諾受到了驚嚇,她大喊大叫,使出渾身解數般抵抗葛毅豐。
葛毅豐已經失控,他不會饒了程子諾,死死攥著程子諾的手腕,一頭撲向程子諾的脖頸。
程子諾豁了出去,她猛地咬住了葛毅豐的耳朵,把葛毅豐的耳朵咬出了血也不鬆口。
葛毅豐痛不欲生,給了程子諾一巴掌後,摔到地板上。
程子諾立刻抓起桌子上的水果刀,隨後對準了捂著血淋淋的耳朵打滾的葛毅豐,她瞪大了雙眸,滾燙的淚止不住往下淌,“葛毅豐,你要是再敢碰我,我就跟你同歸於盡!”
此時此刻的程子諾顫抖著手握著水果刀站在牆角,身上隻剩一套內穿的衣服,她的脖子、腰間、手腕、腿肚......很多地方都有葛毅豐的抓痕,青一塊,紫一塊,還有血絲。
她的身體也發抖得厲害,牙根卻緊咬,眸底泛著寒光,透出絕望的恨意,隨時準備跟葛毅豐拚命一樣。
葛毅豐捂著流血的耳朵好不容易才站起身,他被這樣的程子諾嚇到,不敢再去接近程子諾,隻能狼狽地跑出了臥室。
程子諾手中的水果刀瞬間跌落在地,她整個人癱軟在床上,呼吸急促,臉上的淚痕交錯,模糊了她精致的妝容。
她用被子把自己包裹起來,蜷縮成一團,對著枕頭嚎啕大哭......
天亮了,程子諾聽到開門聲,她警惕地爬起身,手裏仍然握著昨晚那把水果刀,做出隨時進行反擊的姿勢。
因為擔心葛毅豐晚上會再進屋欺負她,她就一直握著水果刀防身,整夜都沒怎麼睡。
進屋的人不是葛毅豐,是那個叫玲玲的保姆。
保姆見程子諾一手抱著被子,一手握著水果刀,不由嚇了一跳,“太......太太,您這是要做什麼?”
程子諾仍不敢放鬆,她質問玲玲,“玲玲,葛毅豐讓你進來做什麼?他人呢?”
玲玲將站在原地不敢靠近程子諾,她將手中的衣服遞過去,“太太,葛先生讓我把你的衣服拿給你。他的耳朵受傷了,今早就去醫院換藥去了。”
程子諾迅速拿過自己的衣服,命令道,“謝謝你,玲玲。你現在可以出去了。”
“是,太太。”
玲玲乖乖走了出去。
程子諾趕緊穿上了自己的衣服,她將水果刀放進了自己的包裏,推門走向大廳。
玲玲見程子諾要出去,她立即攔住,“太太,葛先生有吩咐,您不能離開葛家。”
程子諾沉住氣,凝視玲玲,“玲玲,我跟葛毅豐沒有感情,我們沒登記,不是夫妻。你讓開,我要離開葛家。”
玲玲不肯讓路,一副對葛毅豐忠心不二的架勢,“太太,你說這些都是你跟葛先生的事,不是我的職責。我的職責就是做好葛先生交代我的事。”
“玲玲,我必須離開葛家。”
程子諾索性推開了玲玲。
豈料,當她走出門,兩個身強體壯的戴墨鏡男人擋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