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葛總有交代我們,不許你踏出葛家大門。你還是進屋比較好。”
其中一個戴墨鏡男人沉聲對程子諾說道。
程子諾身材纖瘦,勢單力薄,根本就不是這兩個男人的對手。
她不得不重新回到房間。
這麼來看,葛毅豐是決定限製她的自由。
她昨晚把葛毅豐的耳朵咬傷,葛毅豐肯定對她懷恨在心,說不準後期會不會折磨她。
程子諾心裏忐忑,她不能坐以待斃,必須想想辦法逃離葛家才行......
賀蘭蘭見來看她的人是杜瑾年,她一如既往漠視的態度,“杜總,我都跟你說了多少遍了,錯都在於我,是我把你脫下了水,你怎麼還對我糾纏不休的?”
杜瑾年保持鎮定,目不轉睛地注視著玻璃那頭的賀蘭蘭,“蘭姐,我隻是在幫你,希望能給你減刑。你隻要告訴我,是葛毅豐在從中作梗,陷害我和杜氏集團,我就能幫你。葛毅豐為人陰險狡猾,他若是真為你好,就不會讓你坐牢。”
賀蘭蘭被杜瑾年說的心虛,她開始躲避杜瑾年銳利的視線,結結巴巴,“你......你胡說!這事就是我一個人的錯,別牽扯我侄子!”
“我到底有沒有胡說,你和葛毅豐心裏一清二楚。蘭姐,你若真為了你自己著想,你就要學會保護好自己,為自己爭取更多權益。你在牢裏始終危險。這是我對你善意的提醒。”
杜瑾年說完就離去,沒有等賀蘭蘭回應。
他說話隻點到為止,剩下的留給賀蘭蘭自己去琢磨。
賀蘭蘭能抗下所有的責任,足見她經過多少衡量,因此,他的話,賀蘭蘭一樣會反複衡量,最終,給他一個答複。
回到車上,杜瑾年目色深沉,不發一言。
小陳轉頭看向杜瑾年,麵露關切,“杜總,你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杜瑾年搖頭,語氣低沉,“不是。我在擔心子諾。”
在來監獄看賀蘭蘭的路上,杜瑾年碰巧撞見葛毅豐去醫院。
他看到葛毅豐的右耳朵纏著紗布,上麵還有血跡。
昨天是葛毅豐和程子諾舉行婚禮的日子,然而,一夜過後,葛毅豐卻受了傷。
杜瑾年詫異的地方在於,葛毅豐受傷不輕,為何是他自己去醫院,程子諾沒有陪在他身邊?
難道昨晚葛毅豐和程子諾起了什麼劇烈衝突?
葛毅豐受了傷,那麼程子諾呢?
程子諾有沒有受傷?
程子諾人又在哪裏?
這些都是杜瑾年的擔憂。
小陳一聽杜瑾年說擔心程子諾,他神情嚴肅,“杜總,要不要我打探一下子諾姐的情況?”
杜瑾年沉默片刻,點點頭,“好。如果子諾有什麼危險,先報警,再告知我。”
“明白。”
小陳接到命令,緊接著發送車子,送杜瑾年回公司。
車窗外忽然下起了雨,杜瑾年望著車窗外,思緒紛亂:子諾,你可千萬別有什麼事。千萬不要。
其實,杜瑾年的預感是準的,但程子諾的情況比他預感的還要嚴重。
程子諾救了他,救了杜氏集團,自己卻跌入萬劫不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