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嚴深,你這兩天去哪兒了?”
霍嚴深一打開手機,傅銘修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聽見他氣急敗壞的聲音,霍嚴深慵懶地回答道:“被人用麻醉槍射了一針,沒有什麼大事,死不了。”
“誰啊?因為你家那位嗎?”
霍嚴深瞥了一眼因為“勞累”過度在床上呼呼大睡的某人,會心一笑,“沒有,黑手黨的人還不至於和一個小姑娘過不去。”
“噗——”
電話那頭的傅銘修將給自己提神的咖啡如數吐了出來,不過聽見這個消息,他也不再需要咖啡提神了。
“霍嚴深,你這兩年到底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怎麼全世界的人都要追殺你啊?”
關於這個問題,霍嚴深自己也很想知道,不過在此之前,他必須把那個人的爪牙給拔了。
“那個人的外號叫美洲豹,我現在不方便,需要你幫我找找。”
“喲,您還真看得起我。這可是黑手黨啊,嚴深,我要是三天三夜沒找你聯係,還希望你像找葉小姐一樣找我。”
“滾。”
霍嚴深字正腔圓地給傅銘修指明了去路。
LEO,美洲豹開頭的三個字母。雖然公安已經把他口袋裏的注射器拿去,但在針管上摸到的那三個字母,他永遠不會記錯。
往日的密室今天因為一個人氣氛變得更加沉重,裏麵的人都沒有想到,隻活在小說裏麵的黑手黨竟然能夠被他們親手抓住。
不過黑手黨終究是黑手黨,為了抓他,可真是費了不少代價。秦三為了安全起見,把美洲豹關在了一個之前關巨型犬的籠子裏。
霍嚴深走進來,老遠就看見籠子裏那雙對自己仇恨的眼睛。
“詹姆斯,好像我們兩個之前並沒有什麼過節吧?”
“你知道我的名字?”
詹姆斯還以為這裏的人隻知道自己的外號,不由地對霍嚴深多了幾分防備。
“你三番四次想置我於死地,我怎麼會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霍嚴深說著從口袋裏掏出一個銀質的十字架鏈子,在詹姆斯的麵前晃了晃。
之前還滿臉怒氣的詹姆斯一下子像泄了氣的皮球,甚是有幾分懼怕地看著霍嚴深,“你,你到底是什麼人,你怎麼會有這條鏈子?”
“你是在替誰辦事?”
霍嚴深從不回答階下囚的問題,他看著籠子裏的人,心裏倒數著自己能給他思考的時間。
“嗬嗬,你認為我會告訴你嗎?”
詹姆斯的嘲諷徹底透支了霍嚴深耐心,他不願意再在這樣一個人身上浪費時間和口舌。
“無所謂,格林要是知道你背叛了為你出生入死的他,也不肯交代一個隻給你錢的中國人,他會告訴你他對你的恨意。秦三,剩下的交給你了。”
“是。”
說道如何折磨一個人,霍嚴深自問還真不如黑手黨人。反正也是一個黑手黨叛徒,不僅能借刀殺人還能做一個順水人情,何樂而不為呢?
“霍總,我們去哪兒?”
“蛋糕店。”
霍嚴深抖動自己的西裝,將剛剛那些殺戮全部抖掉,屬於葉微夏的隻能是美好。
“先,先生,請問您需要什麼?”
看見霍嚴深獨自一人走進來,負責銷售的姑娘說話都有些不利索。在這裏工作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遇見這麼帥的人。
“草莓蛋糕,把你們這裏最大的草莓蛋糕給我打包。”
葉微夏之前見到草莓蛋糕高興的模樣在他腦海中揮之不去,現在隻要能讓她快樂的事情,他都願意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