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我被囚禁了(1 / 2)

富樂花園,是個好地方。寸土寸金。

我開車送他進小區,東拐西拐終於找到了他家的那棟樓。

我推推他:“到了,下車。”

他醉眼迷蒙地看看我:“你哪位?”

我哭笑不得:“你能一個人上樓麼?行麼?”

他推開車門一個人歪歪扭扭地往台階上走,一個趔趄摔倒在台階上,趴在那裏一動不動。

我隻好下車去扶他,蕭何高而瘦,我扶著他動搖西晃好容易才把他扶進電梯裏,看他站都站不穩就送他到家門口。

從他的口袋裏掏了鑰匙開門,在牆上摸到燈的開關,把他扶到沙發上去。

蕭何的家和我想象中的差不多,灰和黑的色調居多,都是冷色的,牆上一副巨大的油畫,灰白色的底色上隻有三四條顏色繁雜的粗線條,抽象派我永遠看不懂。

他仰麵倒在沙發上,我也累的直喘,既然將他送回了家我也完成了任務。

我走到門口準備出去,聽到他在低喊:“喝水。”

門都拉開了,我又退了回去,走到廚房裏看了看,他的廚房幹幹淨淨,我懷疑連煤氣灶都很少用,亮晶晶的。

打開冰箱裏麵什麼都沒有,隻有一瓶瓶的純淨水。

總不能讓他喝冰水吧,我用電水壺裝了水插了電,坐在廚房裏等著燒開。

在水被燒開的咕嘟聲中,我隱約聽到了門響,剛才我沒有關緊門,隻是虛掩著大門,是被風吹的,還是有誰進來了?

這時,水燒開了,我在杯中兌了點冰水,然後端著杯子走出廚房。

來到客廳,我愣住了,蕭何端坐在沙發上看著我,眼神非常清醒,完全不像喝醉酒的樣子,剛才他明明已經酩酊大醉的。

“喝水。”我把水遞給他:“你酒醒了麼?這麼快?”

他接過來:“謝謝。”

“既然你沒事了,我就走了。”

他的眼神很怪異,我莫名地有點害怕,畢竟孤男寡女,畢竟我不太了解這個男人。

我走到門口拉門,門卻拉不開,低頭一看他家的門是內置密碼鎖,沒有密碼我打不開。

我開始後悔了,不該這樣稀裏糊塗和一個男人到他家裏來的,我調整呼吸,麵帶微笑,盡量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回頭對蕭何說:“幫我開門。”

他沒有回頭,慢慢地把杯裏的水喝完,然後站起身走到房間裏去了。

我錯愕不已,蕭何想要做什麼?

我此刻沒有時間猜測,隻能胡亂撥著密碼,可是越撥越亂,我隻好放棄了。

我去拍蕭何的房門,他也把他的門給鎖死了,我既進不去他也不回答。

我上來的匆忙,沒有帶包沒有帶手機,隻有車鑰匙。

看看他的家裏,裏裏外外都沒有電話,我在她的家裏來來回回找了個遍,什麼都沒有找到。

我不知道蕭何想要幹什麼,但是至少有一點我明白了,我被囚禁在他家裏。

這是二十三層,我不可能從窗戶爬出去,所以他很放心地把我關在他的房間外麵,沒有他給我開門我根本出不去。

最後,我倒在他的沙發裏,盯著牆上的那副抽象畫,紅的藍的綠的紫的,很多種顏色混雜著,那些粗線條在我眼前飛舞著,像是有催眠的功能一樣,我竟然漸漸睡著了。

第二天的陽光照在我的眼睛上,我一睜眼就看到刺眼的陽光,急忙用手擋住慢慢坐起來。

蕭何就坐在我麵前的茶幾上,離我好近嚇了我一跳。

他西裝革履好像要馬上出去,頭發梳的一絲不苟,既精致又漂亮的一張臉,隻是眼神仍然陰鬱。

“蕭何,你把我關在這裏做什麼?”我往沙發的一角縮過去。

“不知道。”他說。

這算什麼回答?他這個人和薄牧野一樣讓人難以捉摸。

“我要出去,中午想吃點什麼?”他站起來,對著客廳裏的一麵落地鏡打領帶,他的口氣仿佛我們是熟悉的同居蜜友,我突然覺得這個人相當變態,就像電視上的變態殺手,因為他太冷靜,越冷靜就越讓我害怕。

我連聲音都在發抖:“蕭何,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說了,我還不知道。”他打好了領帶,左右看看,似乎很滿意:“但是我總覺得你留在這裏,我會舒服一點。”

“你在說什麼?”他說的話我真的聽不懂。

他走到門口回頭看我:“如果你有辦法出得去最好了,但是千萬不要做危險的事情,我家的窗戶外麵沒有防護網,什麼都沒有命重要。”

他拉開門出去了,隨著哢噠一聲,門又被反鎖死了。

這到底算什麼?我被關在了蕭何的家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