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森。你覺得現在怎麼樣身上得傷有沒有好些?!”小李仔細打量著她,見她笑著一副沒心沒肺得樣子。倒是舒了口氣。
“沒多大事兒,我身體硬朗的很。都好多了。”
“沒事兒就好。你不知道,當時戰少一身傷抱著你進來的時候。”
“你當時駭人的很,臉上胳膊上,腿上到處都是血,可把我和戰少嚇壞了。”
小李想想都覺得背脊涼,“其實早就想來看你了。不過戰少說你剛好,怕孩子過來吵著你休息。”
“我想也是。便等你穩定了才再過來也好。”
“這幾天我身體有些著涼,醫生說怕傳給孩子留下來觀察幾天。”
“現在也住在樓上房間,你要是無聊可以和找我聊天。這樓上樓下的也方便。”
洛采森嗬何幹笑兩聲應下了。不過聽小李這話,搞得像是竄門一樣,到不像是兩個病人。
“對了,你剛說戰起帆受傷了?”
“是啊。應該是救你的時候被掉下來的石頭劃傷了後背。剛才還看著護士給他包紮。背上的傷還沒見好。留著不少血。”
洛采森眉頭為擰,當時戰起帆衝進來的時候,她到沒仔細看。
之前護士說送進來的兩個傷的比她嚴重多了。除了滿文彬另一個估摸著就是戰起帆了。
那家夥傷的厲害,既然還一聲不吭。也不知道找個床躺著。真是要被他氣死。
次日,戰起帆依舊是早早到了,站她跟前。和著一袋子水果放在側旁桌上,從袋子裏拿出張紙條遞到洛采森被子上。
這才慢條斯理從屜子裏拿了刀,削著蘋果。
洛采森看了他一眼,從被褥上撿過紙條,挑了眉,“什麼呀。”
“情書。”戰起帆眸光一轉落到眼前女人身上,麵上風輕雲淡,手裏原本圓滑得蘋果被他削掉一截。他頓頓,繼續削著,“給你的。”
洛采森一口口水差點嗆死,這年頭還有寫情書的。真的是被他打敗。
好笑瞄了他一眼,好奇打開來看。上麵漂亮利落的寫了幾個大字,“我想娶你。嫁給我!”
洛采森眼角抽了抽,“寫情書能寫成你這樣,天下估計沒幾個。”
將紙條疊了放旁邊。也不等他手裏得蘋果,從袋子裏洛采森挑了個橘子剝著,“戰起帆,你是不是沒寫過情書呀。這情書功底不怎麼樣呀。”
“你至少也的來點肉麻的話呀,那種離開你我就撕心裂肺,痛苦不堪等等之類的。”
被洛采森點破,戰起帆也沒啥不好意思。見她手裏得橘子拿掉,把削好皮兒得蘋果塞進她手裏。
“這樣寫有什麼不好,幹淨明了,字字清晰易懂。複雜的你也看不明白。”
“看不起誰了。”洛采森將桌上剝得橘子皮扔他身上,眼神惡毒。隨又狠狠咬了口蘋果道,
“不過也是,你這幾個字的情書,殺傷力極強。估計看一眼能記一輩子。”
“對了,這兩天看你跑來跑去的。是不是誠哥抓住了?!”
戰起帆點點頭。“是抓住了,不過他咬牙不承認。我們還在收集證據。現在押著可能過一段時間才能定罪。”
“他這種人,就跟山裏的豺狼一樣殘暴貪婪。平時處事,沾著毛就帶下4兩肉。這種畜生,不馬上槍斃真是不解恨。”洛采森咬牙切齒。
看了眼戰起帆,洛采森掀了被子起身,“走,咱們看看他。順便給他送點東西。”
“不行。你這身沒好,不準動。”戰起帆嚴肅的將她摁在床上,蓋上被子。
洛采森吸了把鼻涕。這家夥脾氣扭得很,偏生自己打也打不過,罵也罵不過。
橫豎思量後,老實的躺在床上,擺擺手道,“行吧。我休息就休息。你出去吧。”
戰起帆凝眉,這小丫頭這會倒是老實的很。總有些不對勁。但也看不出什麼端倪。隻好吩咐兩句,看她不耐煩直擺手。隻能合上門出去了。
洛采森瞧著沒動靜。翻身起來。將病服換下,挑了件舒適得衣服下床穿著。“你說不去就不去。我洛采森要是聽你的。還怎麼混。”
簡單收拾一下。洛采森就貓著身子溜出去,路過一旁醫務室,瞧著戰起帆正背身坐著。一旁醫生正肅著臉給他上藥。
“你這傷勢可不輕。眼見著一點沒好。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你回頭跟隊裏的人好好說說,休息兩天。”
戰起帆合了衣服,點點頭,沒說話。
洛采桑被那傷口有些嚇到了。那潔白的繃帶下,一片殷紅的血跡。從肩胛骨一直到腰部。顯得觸目驚心。
沒想到他即傷的怎麼重。
洛采森多少有些愧疚。這兩天對他態度也不算好。現在想想,當時那種情況也隻有他一個人敢往裏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