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別這麼說,我早晚會弄死夜井辰這個野種的。”夜井星語氣狠戾的說。
夜爵有些聽不下去了,雖然他不喜歡夜井辰這個骨子裏透著冷漠的二兒子,但是身上到底流的是他的血。
但是對著夜井星,夜爵也實在是沒辦法真的去責怪這個兒子。
現在夜爵對夜井星是又愛又恨,這是他最喜歡的一個兒子,但是這個兒子卻是最不爭氣的,他是恨鐵不成鋼。
夜皇一直都是夜井星的,從來都沒有變過。
隻是他怕夜井星抗不起,所以夜井辰其實隻是夜井星的磨刀石而已。
等他能與夜井辰兩個人棋逢對手的時候,他就能真正的獨當一麵了。
“你說的是什麼話,井辰那是你弟弟。”夜爵大步的走了過來,五十歲的人,看上去即有年輕男人不具備的成熟與儒雅,卻又比上了年紀的男人看上去年輕英俊很多。
夜爵將一個儒商的形象,展現的淋漓盡致。
主要是夜爵那張臉長的帥,要知道這是一個看臉的世界。
“什麼弟弟,我沒有那樣的野種弟弟。”夜井星對於這種話向來都是嗤之以鼻的。
“你這個逆子,看你自己做的好事,你要是有你弟弟一半的本事,也不至於把夜皇,把整個夜家的人都丟盡了。”夜爵被夜井星氣的額頭上麵的青筋都跳了起來,夜爵也就麵上儒雅,其實就是個脾氣暴躁的大叔。
“是是,我是處處都不如那個野種,如果不是這個野種,我怎麼會丟這麼大的人?”夜井星氣急敗壞的反駁。
“老公,你別這麼說井星,他也是受了委屈,被那個小……井辰設計了,他這幾天也不好過。這不又被井辰給弄進醫院了,井辰現在也大了,你也是時候管管了。再怎麼說,井星也是他哥哥,他怎麼能這麼下自己哥哥麵子呢?就算和井星有點矛盾,那也隻是兄弟間的一些小摩擦,你看他到好,哪裏當井星是哥哥,我看是仇人還差不多。”柳雪到底心疼兒子,不滿的對夜爵說:“我看井辰那孩子的心是越來越大了,井星這孩子打小就單純,哪裏是井辰的對手,你看看井星才進公司沒多久,就招惹了多少是非啊,光醫院就來了兩次,你說說這都是什麼事兒。”
“還不是因為他自己不爭氣。”夜爵雖然依舊生氣,但是語氣卻和緩了很多。
“你不心疼兒子,我可心疼,我現在想想都後怕。井辰這孩子實在是太心狠手辣了,以後井星可怎麼辦呢。”柳雪心疼的直抹眼淚。
“慈母多敗兒。”夜爵沒好氣的說。
“我們打小就可憐,小小年紀……”
“好了,你給我閉嘴。”夜爵眼神複雜的看了一眼病床上的兒子,難得溫和的說:“這夜爵是你的,誰也搶不走,你放心吧。井辰是你弟弟,身上流的是一樣的血,總比外人要值得信任。”
“呸,就是因為他,我才出了這麼大的醜。就算以後夜皇是我的,誰也不會服我。”夜井星依舊憤恨的道。
“有我在,有誰敢不服?”夜爵的脾氣上來,還是很能震懾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