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情況?安語趴在地上,許安娜狼狽的站在一旁。
悠然好像沒有怎麼樣!
我走到悠然身邊,看著她道,“你沒事吧?”
悠然搖頭,“沒事!”
看到安語懷裏捧著的東西,我愣了下來,是個骨灰盒,已經碎裂了,看樣子是被剛才摔的。
慕邵天是安語的命,如今骨灰盒被這樣摔碎,她怕是肝腸寸斷了。
我看著安語一點一點的將那些骨灰小心翼翼的捧在懷裏,她的眼淚一滴一滴的打落在骨灰上。
心口一時間揪得生疼。
許安娜見我們都來了,打算偷偷離開。
被南宮九攔住。
“怎麼回事?”我看了一眼許安娜,看著悠然開口問道。
悠然掃了一眼地上的安語,開口道,“昨天離開婚禮現場後,我本來是想甩開陸恒派來跟著我的人!”
“後來甩開那些人,卻沒想到被人打暈帶到了這裏!”
我看向許安娜,許久不見,這女人的麵容有些陌生了,“你想利用我姐來害我?”
她如今怕是恨極了我,她守了顧南城那麼多年,美好的青春都在顧南城身上,最後嫁給顧南城城的卻是我。
不恨又怎麼可能!
“害你?哼,我是要你死,我要你看著你身邊的親人一個一個的死去,然後再弄死你!”
我看著她,心裏覺得好笑,都是被愛迷了心的人。
“你沒必要那麼費心,我身邊的人你沒有機會了傷害了!”掃了一眼房間。
我走到梳妝台前,翻了一便,見都是女人的胭脂水粉,一時間擰眉,又仔細看了看。
果然找到一些針管和白色粉末。
剛才無意聽到那女人的話,我便猜想這裏一定有這些東西。
這些應該是安語吸毒用的!
安語的注意力都在慕邵天的骨灰上,沒有理會我,我拿著那些東西走到許安娜麵前。
看著她道,“你應該從小到大很好奇這種東西吧,但卻從來沒有用過,是不是?”
許安娜愣住,緊張道,“楊蓁蓁,你想幹什麼?”
我看著她,冷笑道,“幹什麼?許安娜,你不知道吧,我是個很記仇的女人,當初讓你父親進了監獄,算是便宜他了,他殺了人,如今就是安安心的在監獄裏,我有些不甘心!”
“我當時原本想著,既然你已經瘋了,我折磨一個瘋子也沒意思,索性便繞了你,如今你既然好了,也這麼不安分,我有什麼理由,對你心懷仁慈呢?咱們新賬舊賬一起算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如何?”
許安娜看著我,一直後退,見她目光朝門口看去,知道他是想著逃跑。
我冷笑,眼疾手快將門鎖了起來,看著她道,“許小姐還記得你曾經對我做過什麼麼?”
她瞪著眼睛,垂在褲側的手緊緊握著,抿著嘴巴看著我,“楊蓁蓁,你....你別太過分!”
我有些好笑,“我過分?看來你是一點都想不起來你曾經做的事情了,我幫你回憶一下,如何?”
“當年你讓你父親用盡手段將我從南城身邊離開,當然,你背地裏做的那些小動作,我們不提,我們說說別的,當年慕邵天的死是你父親親手殺的,而我腹中胎兒,也是你們硬生生逼著流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