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這裏,我不由的笑了起來,陰冷的看著她道,“這些事情有些久遠了,不如我們來說說近一點的,還記得我消失四年再次出現的時候,你是怎麼對我的麼?恩,南宮先生也在這裏呢,說來也是幸運,要是南宮九不對我們母子手下留情,怕是此時,我和饅頭已經成了一堆粉末了!”
“哦,對了,不知道你還記得皮特醫生麼?時間過得真快,一轉眼,我都覺得好像是上個世紀發生的事情一樣!”
我一邊說著,一邊將手中的針頭那了出來,說實在的,我沒有玩過這玩意,不知道這東西怎麼弄。
抬眸看了一眼南宮九,我問道,“這樣怎麼弄?”
南宮九從我手中接過針筒,開口道,“我來!”
見他弄,索性,我看著許安娜繼續道,“還有,我倒是忘了,你不是打算讓我論了我麼,給我拍一部AV。你看,這麼想起來,你可是欠了我好多呢,數都數不過來!”
“還有我的奕帆,你說你父親怎麼能就這麼下手呢,他怎麼能讓那些狙擊手開槍呢?奕帆從小就怕疼,你們怎麼能用槍打他的眉心呢?那麼大的一個洞,他有多疼,你知道麼?”
我心口有些窒息,臉頰有些癢癢的,不自覺的,我倒是哭了,是啊,奕帆正的很怕疼。
小時候打針的時候,他總是說,“二姐,我吃藥可以麼?不打針可以麼?”
針頭那麼細的東西刺到他,他都那麼怕疼,子彈那麼大,難怪他會疼得再也不願意醒過來!
悠然同我一般,紅了眼眶,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聽我講的事情太讓她氣憤。
她猛的走到許安娜身邊,掐住了許安娜的脖頸,一雙眸子裏陰翳嗜血。
我和悠然是姐妹,留著同樣的血液,骨子裏都是狠毒的人。
悠然看著許安娜,手下的力道也增大,許安娜微微站著嘴巴,一張一合。
手不停的拍打著悠然,我冷冷看著,恨不得悠然就這樣掐死這個女人。
但還是理智占了上風,看著許安娜快要窒息而死,我拉著悠然,“姐,就這樣讓她死了太便宜了!”
悠然神色鬆了些,冷冷看著許安娜,隨後將她甩在了地上。
我第一次發現,悠然的力氣還是挺大的,一般女人想要在一個女人慌張的時候,掐住一個女人的脖頸是有些困難的。
她剛才的動作,快恨準!
許安娜趴在地上不停的呼吸新鮮空氣,像隻瀕臨死亡的魚缺了水一般。
南宮九注射好了白粉,看著我道,“你打算將這東西注射在她身上?”
我點頭,“恩!”
南宮九沒說什麼,我從他手中接過針筒,朝許安娜走去。
那種掌握人生死的感覺,我不知道怎麼去說,當年我被許安娜逼到絕境的時候。
看著要殺我的人一步一步的逼近,我那是想,就算是自己死,也一定要讓我害我的人不得好死。
許安娜恨我,這個時候,想來,她也是覺得就算自己備受折磨,也不會放過我吧!
雖然沒有做過壞事,但我也不傻,見許安娜順了氣,陰毒的看著我,我大概也能猜出她心裏想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