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老去的皇帝,彌留之際,都想看淩天齊一眼。
這樣身份尊貴的人,即使給他們十個膽子,他們也不敢得罪。
這天傍晚,淩天齊帶著楚瑤一如既往的來到茶館裏喝茶,剛坐下後,一對年輕男女走了進來。
男的身穿盔甲,看起來像是將軍,女的相貌絕美,富貴逼人,身穿一身淡綠色的衣服。
兩人來到茶館後,那年輕男子掃了一眼,發現茶館內沒有空餘的座位,頓時眉頭皺起,當他看到淩天齊那座位上,隻有兩人的時候,從口袋裏拿出一個金幣,隨意的扔給旁邊的夥計,命令似的說道:“把那兩個老家夥趕走,這個金幣就是你的了。”
此人,為鎮東王世子,名叫張全,身邊的那女子,為鎮南王長女,名叫王曉玉。
兩人都是貴度子弟,長年居住在外地,鎮守邊疆,這是他們平生第一次來到都城。
正是如此,他們雖然知道都城內有一個不能得罪的夫妻,但並不知道就是這兩人。
那夥計聽後,額頭一陣冷汗,忙把金幣扔給了張全,毫不客氣地說道:“兩位少爺小姐,你們走吧!本店不歡迎你。”
張全見對方如此不給麵子,頓時火了,怒道:“混蛋,你知道本少爺是什麼人嗎?”
夥計好像後背很硬,毫不畏懼的對視著張全,一字一頓地說道:“少爺,請你說話客氣一些,這裏不是什麼人都能在這裏放肆的。”他突然對著身邊一拱手,繼續說道,“就是當今太子來了,在這裏也要客客氣氣的,不敢大聲喧嘩。”
張全聽後,哈哈大笑起來,“我就在這裏大聲說話,你能把我怎麼樣?”他這次來,就是參加太子的成人典禮。張全的父親身為鎮東王,手裏擁有重兵,並且府邸內還有不少修道者,即使當今皇帝見了,也好喊一聲張叔叔。他不認為,在這裏一個小小的酒樓裏喧嘩,對方能把他怎麼樣。
若不是聽說這裏的名氣大,幾乎每天都爆滿,才不帶小郡主來這裏呢?
張全看著那夥計,心裏一陣冷哼,“囂張什麼?等下我回去之後,把你抓起大獄。”
夥計看對方不但停止喧嘩,還越說越大,不禁皺起眉頭,剛想去通知掌櫃,一個聲音突然傳了進來。
“什麼人在這裏喧嘩?”
一個身穿龍袍的少年走了進來,幾步走到張全的麵前。
這青年十七八歲,頭戴金冠,麵如冠玉,相貌同朱風極其相似。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當今太子——朱飛。
朱飛獨自一人走了進來,周圍的茶客,看到他之後,並沒有一人行禮,而是恭敬的點了點頭。
張全聽到對方聲音後,便知道誰來了,心裏一喜,暗道:“太子來了,看你這個夥計還如何囂張。”
心裏這麼想,張全腳下卻不慢,快速地來到朱飛的身邊,行了一個萬福,討好地說道:“太子,您怎麼也來了。”說到這裏,他看到除了身邊的郡主和她行了一個禮後,周圍百姓沒有一個行禮下跪,心裏大為驚訝。更是奇怪的是,這太子萬金之軀,居然獨自一人來到這樣一個小地方。
還未等張全細想下去,朱飛臉色一變,沉聲道:“剛才誰在這裏喧嘩?”
除了淩天齊和楚瑤以外,幾乎所有的人,都看向了張全。
張全眉頭一皺,道:“太子,這裏的人太囂張了,我剛想……”
朱飛冷哼一聲,毫不留情的說道:“我看囂張的人是你才對。”他手一揮,“來人,把朱客給我抓進大獄……”
聽到這裏,張全心裏一顫,太子怎麼了,怎麼把我抓進監獄?
“太子,你是不是抓錯人了?”不等太子說完,張全忙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