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站在張全身邊的郡主,似乎看到了一絲端倪,聰慧的人並未開口為張全求情。
朱飛完全沒有理會張全的話,而下麵的一句話,更是讓全場倒吸一口涼氣,張全本身則麵如死灰。
“明日處斬!”
張全整個人癱瘓在地上,仿佛死豬一樣一動不動,到現在他都不明白,太子為什麼要處斬他。
門外,一隊錦衣衛快速走進來,而後把地上的張全拖起,而後又快速的拖了出去。
張全被拖走之時,才想起來自己的身份,“太子,你沒有權利抓我,縱然我犯了再大的罪,你一個太子也沒權利處死我。”他見太子沒有任何反應,一咬牙,又說道:“你若是殺了我,我父親不會放過你的,天絕門分部的長老也會因為你胡亂殺,嚴重處罰你。”
朱飛聽後,冷冷一笑,並沒有理會張全。別人不知道淩天齊的真正身份,他知道,每次前來這裏探望淩天齊,也都是父親允許的。原本,他還不明白,父親為何對一個寫字的人如此恭敬,但知道淩天齊的身份後,他一陣冷汗。
始祖,能不尊敬嗎?
淩天齊何等人物,整個在天方大陸都在他的掌握之中,隻要他說句話,無論什麼人,什麼身份,日落之前必須死。
正是因為朱飛知道淩天齊的身份,所以這次斬殺張全才沒有任何猶豫。
別說天絕門分部的長老了,就算總部長老來人,知道今天的事後,估計也不敢說一個字。
郡主王曉玉,聽到太子要殺張全的時候,也是一陣難以置信,她私下和張全有婚約,兩家的勢力極大,手中擁有重兵。在她認為,別說在這裏喧嘩了,就是把整個茶館的人都殺死,皇帝也不敢胡來。
再說,天絕宗分布的長老有不少和鎮東王較好,隱隱有支持鎮東王取代皇帝的樣子。
王曉玉想不明白,這太子膽子也太大了,他不怕兩個大外姓王也算了,竟然連天絕門也不怕。
就在這個時候,太子朱飛走到淩天齊的麵前,行了一個萬福,恭敬地說道:“先生,沒有打擾到您老吧!”
看到這樣一幕,王曉玉再次露出疑惑的神色,眼前這個老人,怎麼看都是普通人,竟然能讓太子如此尊敬。想到這裏,王曉玉想起張全被抓的一幕,心裏不禁一顫,“難道剛才的抓張全,是因為眼前這兩個人?”
王曉玉想到什麼,隻覺得身體被雷電擊中的一般,顫抖起來。
來的時候,父親就告訴過她,都城人什麼人都能得罪,即使是皇帝,得罪了也沒有事,父王為你擋著。但有兩個人,你們千萬不能得罪,他們是一對老夫妻,現在大約七十多歲,至於他們的相貌,父王也不知道,你去了小心一些。
鎮南王也想畫出兩人的相貌,但無論再好的畫師,看到淩天齊和楚瑤的模樣後,剛想提筆起畫,腦海中一片空白,無論如何也畫不出來。那些畫師原本隻覺得奇怪,並沒有放在心上,但幾次出現這樣的情況後,他們再也不敢畫淩天齊和楚瑤的樣子了。
正是因為這個原因,鎮南王沒辦法給女兒看兩人的相貌。
這一切,或許冥冥中自有天意。
淩天齊在這一界,其地位幾乎通天一般的存在,誰人,能敢把天一般存在的師祖畫在紙上?
修道達到化神期後,又感悟了人生五十年,淩天齊的修為已然通天,除了同等修為的人以外,任何人丟無法把他夫妻兩人的模樣畫在紙上。即使周洋冰璿等出竅期強者,現在也做不到,因為淩天齊和他們的修為根本不在一個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