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實回答:“別吵我,我想想看到底多少人,那天為了幫你約女同學,然後又想著你難得掏腰包,必須讓你大出血,所以我把班級裏的同學群發過去了,至於來了幾個我不太記得……”
徐朗登時跳了起來:“我說姐,你也太過份了吧!我幫你辦生日趴,你還想著宰我一脖子血,要不是今天,你打算瞞我一輩子吧!你到底是不是我親姐啊?”
我最受不得徐朗跟我雄赳赳的樣子,瞬間炸毛,懟回去:“真巧,我也懷疑你不是我親弟,要不咱一起去做個親子鑒定?”
徐朗被我氣得不輕,咬牙切齒銅鑼大的眼睛瞪過來。
我還就真不怕氣他不死,衝他做個鬼臉:“我就喜歡看你這副看我不慣又弄不死我的樣子。”
從小,我們姐弟就互相廝殺,白雨雖然習慣了,但還是會出來打圓場:對徐朗說:“這樣吧,所有的費用我來出,你隻要負責將所有人的名單記下來就好。”
“白姐姐,你果然是仙女,世界上最可愛最美麗的女人!”徐朗這貨有錢就哈腰點頭的,我狠狠鄙視他。
算下來,那場生日趴大約有五十多個人,其中二十個流動人員,最終留下來陪我吹完蠟燭的人並不多,都是來了喝杯酒吃點東西,然後唱首歌就離開了。
人多就是力量大,加上白雨管錢這塊,我毫無壓力,策劃案幾乎都是榆木臣出的,我跟徐朗就是提供資料跟鬥嘴增加氣氛。
很快,一個為了換身體的項目就這麼確定下來了。
我們用了一周的時間去聯係當時所有在場人員,以及收集當時這些人心裏所想的事情跟看法。
又用了一周的時間,為這些人做了一份心裏活動策劃案,明確精細那種每人一份發下去。
時間一晃,半個月過去。
我們四個又聚在房間裏商討。
榆木臣將做好的方案交到我手上:“上次是我用你的身體在房間裏泡澡,這次換我去吹蠟燭,你在房間泡澡。”
頓了頓,他眉頭一擰:“如果這次不成功,那就隻能等明年你生日的時候再試一次了。”
忽然間,我覺得手中的文檔格外的沉重,就連平常玩世不恭的態度都收斂起來:“那如果,明年還是不行呢?”
這一刻,所有人都沉默了。
大約是不敢往下想了吧。
我們用了一周的時間聯係當時在場的人,以及將包間定了下來,而且還為了增加機緣性,強烈並且無禮地要求那群人必須穿上當晚穿過的那套衣服,以及身上的飾物都要一致。
為了給這些人做好這些思想工作,隻能用利益來確定了,不然真的無法完成這項無禮的要求,所以白雨為了我也算是兩肋插刀,做好了錢包大出血的準備。
確定好了時間地點,幾個人換上當時靈魂互換的那套衣服,當然除了我是圍著一條浴巾出來的,因為當時榆木臣沒穿衣服。
我做出大猩猩出場的姿態,從浴室裏走出來,無比囂張對白雨說:“妞,你知道當一個可以光著膀子出門的男人是多麼的酸爽嗎?”
一致換來三位人員的狠狠鄙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