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安安氣憤的一腳踢開阿姿瑪的房門,正洗完澡的阿姿瑪裹著一件長袍,勉強遮蓋住了暴露部位。
阿姿瑪見度安安麵色不悅的走進來時,她一臉的討好的上前挽住此刻氣的直冒煙的少女。
“啊呦,我的小祖宗,你也看到了那情形,我不能不跑呀!”阿姿瑪拉著度安安坐到桌前,為她倒了杯茶。
“臭女人,好歹咱倆也是阿主的人,不說姐妹之情,好歹也是同夥之義,你竟然在危險時候將我丟了,你說若是阿主知道你丟下小奴隸跑了,他會怎麼罰你呢!”度安安悠悠的看著阿姿瑪笑的得意,主人對這次抓住的小奴隸十分在意,若是小奴隸落在別人的手上怕是不會放過當時逃跑的阿姿瑪。
“好妹妹,我發誓下次一定不會丟下你了!阿主那你要高抬貴手呀!”阿姿瑪知道這次雇主給的可是天價,若是她們將人弄丟了,失掉了財路怕主人真會活剝了她倆。
“這次就算了,下次你若是再這樣,我就給主人傳信。”度安安放下手裏的杯子十分高傲的抬眼斜了眼阿姿瑪便離開了。
被人威脅還看著她洋洋得意的滋味讓阿姿瑪惱火,隻是這次若真的被主人知道她丟下那個臭小子自己跑了,確實也是一件麻煩事。
“算了,這度安安最好別讓我抓住把柄,否則,老娘讓你也嚐嚐被威脅的滋味。”阿姿瑪瞪了門口一眼,便妖嬈的扭著腰肢上了床榻,晚上打了一場讓她的老腰都快疼死了。
度安安一出門便見少年站在門前,他見度安安活蹦亂跳的走出來才鬆了一口氣。
“小奴隸,你怎麼在這?”經曆了今夜的事,度安安對少年的口氣都變得溫柔多了。
“怕……你被……欺負。”小奴隸一字一頓說完便引來度安安開心的大笑“笨蛋,那個臭女人還不敢欺負我,她也怕本小姐的臭臭蠱。”
“那,便好。”少年見她如此心中才放下心來,慢悠悠的轉身往後院馬棚而去,這些日子他都是睡在客棧馬棚裏。
“小奴隸,你等會。”度安安見少年要離去突然喊住他“本小姐最不喜歡欠別人人情,我為你開間房,以後便睡房間吧!”
少年未回頭,度安安緊張的捏緊衣擺等著少年的答複,半晌後少年點點頭輕聲說了一個字“可”
度安安這才開心的笑起來,她一蹦一跳的拉著少年下樓,少年看了眼挽住他臂膀的小手,嘴角微微上揚。
蘇長安與邵靖回到錦州府衙時,已經夜色深沉,兩人各自回了自己的屋子。
當蘇長安推開屋子的門便見溫錦坐在桌前,麵前放著一杯茶,茶葉都泡在水中泛了黃,看樣子已經喝了好幾茬了。
“卑職見過大人。”蘇長安上前行禮,心裏卻想著這首輔大人半夜不休息在他屋裏做什麼?
“長安去哪了?我等了你半宿。”溫錦起身扶起蘇長安拉他來到桌前。
“首輔有何事?”
蘇長安還是疏離的口氣,隻是這次略微柔和了些,他本以為自己這樣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態度會讓這位首輔大人知難而退,哪知似乎未起到作用。
“長安,你可了解你的那位同仁?”溫錦意味深長的眼神看向門外,他讓阿季去調查這位邵判書的來曆,殊不知阿季卻什麼也沒有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