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喬認真地想了想,與其兩人一起被這樣凍死,還不如抱在一起取暖。
於是,她走過去,幹脆也鑽進了衣服中。
一開始,身體溫度還有所回升,但到了後半夜溫度急劇下降,兩人裹在一起也沒什麼用,手腳僵硬,比石頭還冰。
沒辦法,景喬開始脫靳言深身上的衣服,他像是昏迷了,完全任由著她為所欲為。
脫掉的襯衣已經被汗水所沁濕,散發出來的男性氣息異常強烈。
她紅著臉放到一旁,開始動手去脫他長褲,三兩下便脫的一幹二淨。
身軀頎長,渾身上下沒有一絲的贅肉可言,線條結實流暢,透露著令人臉紅心跳的男人魅力……
也不知道想起了什麼,她喃喃自語了一句;“這要是論斤賣,估計也能賣不少錢吧……”
俊挺的眉蹙起,靳言深略微用了幾分力氣,眼眸才緩緩眯開;“你的想象力倒是很精彩,隻不過腦袋不怎麼靈光,論斤賣,你以為是在賣豬肉?
“我心裏想的也就是當豬肉賣啊!”
景喬著實被嚇了一大跳,手不停地拍著胸口。
他現在就是一病貓,她完完全全可以隨隨便便欺負他,平時被欺壓太久,現在終於逮到機會,所以膽子又野又大!
“覺得我這會兒收拾不了你,所以變的很猖狂?在我麵前耍橫?”
盯緊了她,靳言深喉結滾動,喘息了一下,才緩緩道。
“當然!”景喬不把他放在眼裏,甚至還膽大的用手去掐他胸口,明目張膽進行著自己的報複;“這會兒我連你都敢打,有能耐咬我啊!”
簡直是活生生的挑釁!
眼眸中閃過一道幽暗的光芒,靳言深身體左側,薄唇張開,一口咬住她白皙柔嫩的頸間。
“喂,你是屬狗的嗎?”輕哼一聲,景喬哪裏會想到他能真的下口,還別說,真挺疼的!
“疼?”靳言深尾音略微上揚,又狠狠地吮吸一口,白嫩頸間立即浮現出青紫色吻痕,他神色很滿意;“既然敢挑釁我,就得承擔後果。”
“呸!”
沒好氣地呸了一聲,景喬伸手輕輕一推。
男人的身體便被推倒在石頭上,她嘴角彎了彎,有嘲笑諷刺的意思,這會兒的他真像隻病貓。
很難得,靳言深並沒有生氣,反而薄唇勾起,很難得有些想笑,平常溫順的像是一隻小綿羊,溫溫順順,逮到機會了,奸詐又小人。
她偶爾的粗暴和叛逆,他很感興趣……
順勢斜躺在石頭上,靳言深大手支撐著略顯蒼白的側臉,衣服裏麵空無一物,如同美人橫臥,有種變態邪肆的性感美。
沒再理會他,咬著唇瓣,景喬開始動手脫衣服,這種關鍵時刻她也不矯情,幹淨利落的將衣服全脫掉。
女人身體白皙如玉。
在淡黃色火焰下愈發妙齡柔美,修長筆直的雙腿白嫩白嫩,沒有一點傷疤,如美玉。
還有光滑柔嫩的後背,更是令人熱血沸騰,心猿意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