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聲,司機離開。
景喬腳下步子放的很慢,也走不快,撿起地上的麵膜,然後扔進垃圾桶。
餘光瞧的很清楚,靳言深眸子微動。
沒打擾沙發上看新聞的男人,景喬回房間,好幾天沒有敷麵膜,臉的確是有點幹燥。
洗臉,隨後取了一張麵膜,她走出臥室,將麵膜敷好。
又瞧了一眼,他才再次看向新聞。
景喬一向對新聞沒有興趣,倒在沙發上,有些昏昏欲睡。
將軍也無聊,總是趴在地上,看起來做什麼都沒精神。
從包中翻找出一塊巧克力,景喬逗弄著將軍,而將軍很受勾引,連蹦帶跳地去夠。
“亂七八糟的東西,別喂它。”
一道銳利的眸光掃過來,景喬聳著肩膀,沒再逗將軍,一小口一小口的吃著。
十五分鍾很快就到了,她把巧克力放到一旁,把麵膜拿下來。
景喬皮膚本來就好,再加上剛敷過麵膜,那張清純臉蛋更是白皙,其中還透著淡淡粉紅,又濕又嫩,連毛孔都不怎麼看的見。
察覺到有目光落在身上,景喬抬頭。
正好看到男人深沉地盯著她臉蛋兒看了好幾眼,接著又落在麵膜上,摸著下巴,若有所思。
難道,麵膜不對勁?
於是,她提起麵膜,來來回回看了好幾遍。
麵膜再正常不過,沒什麼奇怪的地方,他到底在看什麼?帶著心底的疑惑不解,景喬看向靳言深,他卻淡淡掃了她一眼,拿起遙控器,又換到財經頻道。
瞬間,景喬覺得自己腦袋瓜子有點疼。
那麼多電視頻道,結果換過來換過去,不是新聞,就是財經,簡直要把人折磨瘋!
不看電影和電視劇也就罷了,好歹看個動物世界,或者是美食節目也成啊!
不過,她雖然敢在心底發牢騷,但卻不敢說出來。
畢竟,今天見家長的這場風波好不容易才過去,萬一她再挑起什麼事端,就別想好過。
……
第二天清晨,景喬在給臉上拍水的時候,詫異發現,自己的麵膜竟然又少了一張!
一盒麵膜是五張,她新買的一盒,昨晚才敷了一次而已,現在隻有兩張了。
走出房間,她看著懶洋洋打哈欠的將軍;“寶貝,咱能別在弄麵膜玩了嗎?”
將軍沒理她,和他主人一樣,一副高貴愛搭理不搭理的樣子,轉身,繼續睡。
景喬簡直痛心疾首;“寶貝,一張麵膜也貴貴的,關鍵是還不能吃,下次你再想弄麵膜玩告訴我一聲,我給你買香腸和肉骨頭還不行嗎?”
很傲嬌,將軍鼻孔大大的哼了聲,繼續把肥肥的屁股對著她。
“……”景喬。
她覺得將軍就是一奇葩,人家的狗都喜歡玩塑膠小球,它卻喜歡玩麵膜,什麼癖好!
來到靳氏,景喬遠遠地就聽到秦沛在罵人,情緒暴躁,臉色陰沉。
她低頭看了眼自己不利索的腳,已經能想象到秦沛一會兒會怎麼罵她。
靳水墨今天來的很晚,但心情很好,滿麵春風,像是有什麼喜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