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鍾也算啊,你不要打擊我的熱情,平常我在電視上一直看別人,今天竟然能看到自己,怎麼可能不激動?”
靳水墨聳著肩膀,無聊逗弄趴在地上的將軍。
但將軍很高傲,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
門鎖轉動,靳言深走進公寓,兩人都沒有察覺。
景喬還在對著靳水墨說;“你穿大衣挺好看的,個子高,腿長,花色西裝不好看,流裏流氣。”
“百變,人要經常換換風格,總是一種風格,沒意思,我絕對黃色西裝就不錯。”
“怪不得你在裏麵演變態!”
兩人嘀嘀咕咕間,靳言深已經走到沙發後,抬手,車鑰匙扔在茶幾上,發出清脆響聲。
掃過茶幾上的那一片狼藉,尤其是那堆炸雞,他眉頭緊皺;“誰買的?”
“我買的,大哥,你要不嚐嚐,炸雞味道真的很不錯。”笑眯著眼,靳水墨咬了一口;“又香又脆,不是一般好吃!”
靳言深劈手一指,如獨裁的帝王;“扔出去,不要讓我聞到這種味道。”
說了一句老古董,靳水墨沒敢再反抗,提著炸雞出了公寓。
景喬沒抬頭,也沒看靳言深,就盯著屏幕看,臉上神色怪怪的。
隨後,靳言深去了臥室,隨意坐在沙發上,他問;“遙控器呢?”
八點鍾財經新聞,他多年養成的習慣。
景喬默默地將遙控藏回身後,推了靳水墨一把,讓他說點好話。
“大哥,今天是我們兩拍的電視第一天播,也別說什麼應援,你就給我貢獻點收視率唄。”
“是啊。”景喬在後麵跟著附和。
很顯然,靳言深沒什麼興趣,大掌一伸。
“財經頻道的新聞可以看重播啊,給我們貢獻一點又怎麼了?非要在這裏和我們搶。”
靳水墨這會兒膽子不小,沒好氣道;“看一群中老年男人圍著桌子坐成一堆唧唧歪歪,有什麼勁?”
靳言深也沒好氣了;“看你在裏麵和各種各樣的女人愛的死去活來就有意思?”
“……”靳水墨。
“財經是用來創造財富……”靳言深低沉的嗓音微頓,將靳水墨從頭打量到腳;“而看你的電視劇,則是浪費感情。”
靳水墨手捂住胸口,這一下被傷的不輕;“三個人,我們二比一完勝大哥,所以你得認賭服輸!”
輕嗤,靳言深懶的和他計較,將筆記本打開,用直播軟件找到財經頻道。
最後五分鍾的時候,景喬終於出來了,她激動的不行;“出來了,出來了!”
靳水墨也被她的激動感染,伸手去拉大哥的衣角;“大哥,你看,她是不是特別漂亮?”
抽空,靳言深目光從電腦上抬起,盯著屏幕看了眼,目光深邃,麵上卻淡淡地說;“恩,就那樣。”
景喬沒忍住咬了下唇,什麼叫就那樣啊,那樣是什麼樣?
“你不是要說送我圍巾,什麼時候給我,再過幾天就是我的生日了。”
靳水墨很惆悵,一條圍巾,他等了那麼久,還沒有等到。
有些心虛,景喬沒和他對視;“應該再還要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