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怎麼樣把車子開回林宅,林安婭走回別墅,倒在沙發上。
林母沒有睡,看到她回來,問;“和言深有沒有和好?”
林安婭沒有說話。
這樣的反應代表著什麼,不言而喻。
“景喬那個小賤人!”林母開始罵罵咧咧,越想,就越生氣。
“媽,我不會放棄言深的,永遠都不會,他是愛我的。”林安婭像是著了迷,雙手捂住臉,一遍又一遍的對著自己催眠。
林母冷哼一聲,回道。
“他當然是愛你的,別多想了,現在修養好精神,才能從小賤人手中奪回靳言深!”
林安婭輕應一聲,沒有人會明白,你愛一個人,愛了十幾年,到頭來,卻被自己的好朋友奪走,心裏是多麼的疼,難過,連呼吸都是奢侈,困難。
“去休息吧,接下來就是持久戰,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結束的。”
林母心中有自己的如意算盤,對於靳言深這個金龜婿,她也同樣,絕不會放手!
搖搖晃晃,恍恍惚惚,林安婭上樓,精神不怎麼好。
回到房間,她坐在床上,沒有休息,打開抽屜,將裏麵的相冊拿出來,打開。
裏麵都是靳言深的照片,其實,他特別不喜歡照相,每一張,都是她偷偷拍的,即便發現,也沒有對她發過脾氣。
靜靜地看著,林安婭思緒出神,仿佛回到了初次見麵,暖暖的陽光下,少年臉龐清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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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抱著胳膊,小大人模樣;“爸爸,看看,誰讓你招惹女人,怎麼樣,甩不掉了吧?”
靳言深;“……”
“這些話,誰教你的?”
“沒人教,都是和染染看電視學的,染染特別喜歡看電視,抱著我看,我們兩能看一天,不過,染染會哭,我不哭。”
如果是別的女人,靳言深是不會理,一點耐心都不會有,但安婭不一樣。
他欠安婭很多,不止一丁半點。
靳言深想抽煙,可安安在,便隱忍,沒有抽。
”哎,小喬真的不要我了,這麼晚,連個電話都不打,算了,我自己睡覺吧。”
說著,自己踢掉鞋子,安安翻身上床,抱過被子,小嘴在嘀咕;“沒有咪咪摸,好不舒服!”
靳言深瞥過安安,拿出手機,頓了頓,長指飛快輕點,給景喬編輯了一條短信,發過去————安安鬧肚子,很不舒服!
幾秒鍾後,有回複,他迅速點開,隨後黑了臉————請找醫生,不要再發信息,勿擾。
沒有睡意,他站在落地窗前,夜色黑沉,有磅礴大雨,順著窗戶流下。
想了想,他給葉律把電話打過去,開門見山,直接問道;“有沒有追過女人?”
“想追景妹妹?”葉律在打著哈欠;“景妹妹非一般的妹妹,不好追,從送花開始,一天一束,不帶重樣,最好再寫上情話,越纏綿越好。”
然,靳言深在懷疑這個辦法的可行性;“下午送了一束,已經被扔。”
“所以,這就更加說明,革命尚未成功,通知還需要努力,才扔了一次,就承受不起?追女人,你得把一個詞貫徹到底,那就是不要臉!臉皮得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