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言深沒有言語。
葉律卻是冷哼一聲;“請不要覺得丟人!丟人的下場就是,美人會在情敵懷中,而你坐在賓利車中哭!”
“掛了。”靳言深淡淡吐出兩個字,掛斷,不想再聽他扯淡。
從來不知道,追女人,原來不簡單。
打開電腦,他長指在鍵盤上敲動,輸入一句話————怎麼才能討女人的歡心?
下麵的回答很多,五花八門,非常雜亂,但足足有好幾頁。
靳言深端著一杯水,輕抿,鼠標向下滑動,一條一條的看著。
————————送她花,送她鑽戒,送最親愛的毛爺爺,保證她喜笑顏開,開口叫你哥哥。
送花?
靳言深眉頭一蹙,略過,鑽戒,略過,錢,連股份都給了,也沒正眼瞧他一下。
——————女人麼,就是欠上,不用解釋,不用追,壓上去,吻,親,上,弄到腿軟,什麼問題都解決。
摸著下巴,他眯眼,這條,比較適合。
但,沒有可行性!
又翻了很多,隻不過是在浪費功夫,沒有一點實質性的建議,關掉電腦,上床。
翌日清晨。
六點鍾。
靳言深隨意套上毛衣,結實的魚人線露在外,抱起安安,給她穿衣服。
安安沒有睡夠,揉著眼睛,跪著,身子向後倒,撐都撐不住。
隨後,靳言深買了早餐,帶著安安去別墅,按門鈴。
過了一分鍾,庭院門打開,景喬走出來,她穿著睡衣,披頭散發,眼睛眯著,還沒有睜開,顯然沒睡夠,一直眯著走到門口。
靜靜地睨著,靳言深勾唇,母女兩個,果真是如出一轍。
接過安安,下一秒,不等靳言深有所舉動,景喬將門啪的一下關上。
靳言深麵露不悅。
倒也煩躁,他雙手隨意插在煙灰色長褲的口袋中,斜倚在車身,等著,鮮少的有耐心。
景喬很困,安安也是,這一睡,就睡到中午,伸著懶腰,她坐起,卻聽到從客廳傳來電視聲,疑惑皺眉,難道,昨晚睡覺時沒有關電視?
穿著拖鞋走出去,然後,景喬瞬間驚醒!
靳言深坐在沙發上,長腿交疊,在看財經新聞。
閉眼,景喬指著他;“你怎麼進來的?”
“光明正大,走進來!”靳言深淡淡睨著她,還沒有洗臉,但皮膚卻吹彈可破,猶如剝皮的雞蛋,白嫩,光滑,散發著光澤,讚美;“你這樣,很美。”
“神經病!”景喬不想理他;“請快點離開,否則,我告你私闖門宅!”
裝沒有聽見,靳言深視線再次落在電視上,仍舊在意昨天下午的約會;“昨天約會如何?”
“很棒!”景喬雙手叉腰,眼神很犀利,一眼就瞥到掛在他鑰匙串上的其中一串鑰匙,是這棟庭院的鑰匙;“你哪裏來的鑰匙?”
“配的……”他說的理所當然,沒有絲毫覺得不妥當。
四更,結束,明天看情況,早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