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一百萬都缺,你還真是缺錢的女人!”
劉品言帶著嘲諷的冷笑,立即從包中掏出支票,當著兩人的麵填下數字遞過去。
伸手,裴清歌接過。
衛澤西臉龐上浮現出來的神色很難以置信,他有點不能相信,裴清歌竟然會是這樣的女人,她並不缺錢。
他的眼神,裴清歌有碰觸,自然是看的清清楚楚,“怎麼,反正分手都是既定的事實,誰會嫌棄錢多,這可是一百萬,不要白不要。”
神色冷淡下來,衛澤西看著她的目光都是暗沉,她,也不過如此,是他看錯了。
也許是因為有了這樣的認知,所以對她的愧疚少了許多。
“你不必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彼此彼此。”
裴清歌開口道,將一百萬放進包中。
“這是訂婚的請帖,收著,好歹是朋友一場,訂婚的時候,我希望你能來,雖然鬧的有些不愉快。”
劉品言遞過去一張喜帖。
裴清歌伸手接了,然後丟在地上,用腳踩了踩,“沒興趣,去不了,我不僅嫌惡心,還怕髒了我的眼睛。”
“你是在害怕吧?”劉品言盯著她,“怕到時會哭鼻子。”
“你不用拿激將法來對付我,沒用。”
裴清歌神情上充滿了鄙夷和不屑。
“是嗎?”劉品言目光繼續落在她臉上,“你知不知道我和他上了幾次床?我不信你不好奇,不好奇他當時的反應,比如對你有沒有愧疚,對我又是怎麼交代的。”
“說句實話,還真不好奇,不管怎麼說,他和你都上了床,既然是已經髒了的男人,我也不打算要了,何必問那麼多?膈應誰啊!”
如果說分手是因為壓力大,她的確不能死心,會想著和好,複合。
但如果是其它別的原因,那就沒有必要了。
劉品言很詫異她在態度上的轉變,前麵還死纏爛打,一直緊抓著不放,可是突然之間怎麼就這麼幹脆利落。
她是不信的!
“那訂婚宴,你來啊。”
劉品言輕笑著,“讓我看看你是不是真如自己說的那樣絕然,能說到做到。”
裴清歌真想把水杯砸到她臉上,著實令人作嘔,但她沒有,隻是淡淡道,“抱歉,那天我也要訂婚,很忙。”
她現在是不會那麼疼,可是見不著這個女人在她麵前嘚瑟的模樣。
她想嘚瑟,她偏偏不讓她如願。
這句話一落,兩人齊齊看向她。
“你要訂婚,和誰訂?”
劉品言沒有按耐住心底的好奇,“不會是故意的吧,這樣就不好玩了,別打腫臉充胖子。”
衛澤西目光望著她,也是不相信的。
“佛曰不可說,到時你們自然會知道。”
裴清歌冷冷掃過兩人,轉身,離開。
和這種人,沒有再繼續聊下去的必要。
……
回到家。
裴清歌將支票遞給雷靖霆,“替我捐給西鄉的小學。”
一百萬,足以能讓他們買很多東西。
“哪來的?”
雷靖霆睨了一眼支票上的數字,修長手指微晃,很好奇這張支票的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