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7 害怕懸賞(1 / 2)

這件事,顧雲徊倒是不在意,“行啊,隻要不覺得對上蕭慎難幹就行,還要請客出錢。”

“嘖”,蕭南隨沒想到還有這一碼事情,很是不爽,“我有空帶你去個私館,不接外人,就沒關係了。”

“那好吧,你自己也小心點。”

她上前一步,白皙的手指抓住他的衣領,把自己柔軟的唇印在了他的唇上,剛觸到柔軟,就被蕭南隨迅速反壓在牆壁上,一手緊著她的腰,一手按著她的後腦勺,半晌才緩緩鬆口。

他啞著嗓子,喑啞性感,吻著她的耳垂不願意離開,“難得見你這麼熱情,怎麼,這是晚安吻,還是安撫吻?

顧雲徊被咬著耳垂,唇畔溢出輕微的呻吟聲,南隨的瞳孔更加深邃暗沉。

她掙紮著將他推開一點距離,靈秀淡漠的臉上難得浮現紅暈,美得難以言喻,“好了,你給我回去,明天看情況吧。我可能被蕭慎盯上了,估計會被抓去破案做苦工。”

“誰管他,你也不用管他的。”蕭南隨不滿道。

最後,口頭上雖然罵罵咧咧的,到底還是離開回自己的落腳處了。

第二天,阿蘇把蕭南隨和自家搜集的資料都上交給了自家姑娘,顧雲徊抓緊時間一邊看一邊用膳,結果剛收掉殘羹冷炙,就有不討人喜歡的不速之客前來拜訪。

錦袍玉帶,氣度卓然的太子殿下,衣冠楚楚,眉清目秀的傅家公子,都安靜地坐在大堂等著樓上雅間的姑娘下來。

雖然她是意料到了,但是真的看到這張臉,還是著實有些煩躁的。

天氣有些炎熱,阿蘇特意給她梳成直馬尾,露出潔白的後頸,整個人多了幾分英氣。

顧雲徊認命地上了馬車,蕭慎笑道,“知道你煩我們出現,隻是這個點了,離祭典也就三五天了,事發突然,實在需要幫手。”

“現在到哪個階段了,把你們掌握的信息得先告訴我。”

她說著撩開車簾看了眼外麵,百姓們走在路上,都是迎接祭典的期待和欣喜,愁色雖少了些,但看得出對這個一年一度的慶典,大家都是期待的。

“屍檢情況顯示的是,死者張大勇跟之前出現的昏迷者一樣都是中了一種迷藥,而且這種迷藥中帶有迷幻散的效果。”

“意思是說混藥,毒中混著兩種藥散,沒辦法配專門的藥解毒嗎。這倒是有些麻煩呢。”

顧雲徊蹙了蹙細長的眉,苦思著。

“而且,據我們的調查,這幾個據說看見鬼火,第二天昏迷的人都是和水巷的住戶。鄰居的供詞上看出的是他們都很普通,都沒有什麼大功大過,挺老實的人。而且,他們都是在前一天告知身邊的人看到鬼火,第二天就馬上昏倒的。”

徐元嘉看著自己的記錄,認認真真地重複出聲。

“難道是說他們在看到鬼火的同時,還看到什麼不該看的,所以都下毒讓他們昏倒了嗎?”

他接著猜測。

顧雲徊卻不讚同,“如果你這個推論是正確的話,為什麼不直接滅口。要知道,隻有死了的人才會真正保守秘密。”

她眸光劃著清冷的光,最後一句話說得格外無情。

車上一瞬間過於安靜,她低下頭不斷地分析現有的一切:同巷,同為樸實普通之人,看到鬼火,同樣毒藥成分,卻早死,保守秘密,看到不該看的,香膩的味道,停止甫山夜祭……還有早上那些隱秘的小細節。

眾多紛繁的線纏繞在一起,隱約間有一條線在閃光,但是卻難以抓住。

看來,必須親眼看一下那所謂的鬼火奇景了。

按照早前鬼火發生的日子來看,一個月左右的時間,四樁昏迷一樁死亡,如果真能抓到幕後黑手,那他們的目的究竟是什麼呢?

顧雲徊不爽,看來今年的甫山夜祭會過的很緊張了。

城主府的書房裏,蕭慎看著麵前的一厚疊的案宗發愁,修長的手指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一陣頭疼。

桌角一角端正擺放著銀色的香薰爐子,點著平日裏他偏好的龍涎香,但就算這熟悉舒心的氣味,也沒有緩解幾分欲裂的頭疼感。

徐元嘉則負責打探著各種消息,各種消息龐大繁雜,弄得他也是滿頭大汗。宣城的明達繁華都是浮在上麵的水,一經查探,底下滿是鑿不開的堅冰。特別是早期的世家大族間的爭鬥,都是亂哄哄的,根本理不出個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