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過去了多久,有一群登山愛好者來到了這裏,他們在勘察了一次地形之後回到村子便問了村民一個問題,這問題就是“以前是不是有個喇嘛在這裏生活過?”
這個問題像是點燃了村子裏人們都那個喇嘛的哀思,凡是被問到的人幾乎都是歎氣。
在這群登山愛好者得到一些關於寫個喇嘛的信息之後,他們修整了兩天,準備兩天之後出發,而就在兩天之後的那一天,與當時的喇嘛出行的那一天相同,極為寒冷,這也或許就是巧合。
他們出行時村子的人有過勸阻,但卻沒有動搖他們,結果,同樣沒有再回來,沒人知道他們遇到了什麼。
從此,村子裏的人把這一天當做是山神發怒的一天,這一天再也不會有人走出家門,而這樣的消息以傳說的形式夾雜了一些怪談傳播了出去。
消息越傳越神奇,而沒有回來的人也越來越多,慢慢的,人們有了敬畏。
多年的平靜被一個姓薑的男子打破,他來到了這個村子,他告訴這裏的村民山神的發怒是因為沒有人祭拜,為了村裏的所有人,他希望能發動村民為山神修建一個祭壇,每年的那一天都要祭拜。
村民信了,發動了村裏所有的勞動力。
祭壇很大,將整個村子完全包裹在了其內,曆時一年三個月,祭壇修建成功,那一天,豔陽高照,每一個村民的臉上都有喜悅,那一晚的篝火旁載歌載舞,那一晚的酒香沁人心脾,那一晚也成了所有村民的最後一晚。
那一晚,月亮斜掛天片,少有黑雲遮擋,淩晨過後,微風吹散了酒香,倦意讓舞蹈顯得有些僵硬,喜悅也慢慢隱藏在了內心,那一刻,地麵開始晃動,那一刻,血色已經朦朧,那一刻,整個村子塌陷,就如同一塊巨石墜入了深淵,然而,那個薑姓的男子此時正在村子外,他看著喜馬拉雅山的方向,本是中年的模樣,眼中卻有了歲月。
他掉下的眼淚不知道是代表的什麼,隻是偶爾會微微笑一笑,偶爾會歎一歎氣。
喜馬拉雅山的方向他看了很久,那種狀態依然一直持續著,直到他回頭看向原先村子的方向時身體微微晃了一下,低頭哀悼。
他離開了這裏,沒人知道他去了那裏,也不會在有人直到他來過這裏,這個村子也逐漸會成為曆史。
他離開後,這裏的風雪一直沒有停,短短數月時間就將原先村子的所在處填平。
後來有人路過這裏,他們都會迷惑,迷惑這裏原先的村子去了哪裏。
有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就有不可思議的傳言散播,有人說他們被山神抹去了,有人說他們是山神的使徒,被其召喚而走。
各式各樣的傳言不斷,緣由隻出自一點,就是在喜馬拉雅山上莫名的出現了很多雪人,就像是喜馬拉雅山的守護人。
自薑姓的男子離開後半年左右,他來到了秦嶺大山中,那個位置很偏,樹木錯綜,雜草密集,但在那其中有一座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建造的,他是無意來到這裏的,但卻在他的神情中有了些熟悉的感覺,像是終於到了這裏。
他走進了這座廟,而就在這座廟不遠處的一處山腰上正有一個人看向薑姓男子的方向。
這個人一身藏式服飾,頭帶氈帽,兩鬢的頭發及胡須已經花白,他的胸口處還有一個墜飾,血手托著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