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賊人王子酒(2 / 2)

可惜男子沒有理會媳婦的哭鬧,伸出擼起衣袖的左手,右手拿著細樹枝高高揚起,對著左手狠狠的砸了下去。

啪嗒一聲,樹枝斷成兩節,男子疼的一陣呲牙咧嘴,嘴裏發出痛苦的呻吟聲。

把個媳婦驚呆了,女人反應過來後急忙爬起來,臉上露出心疼之色走過來道:“當家的,你發什麼瘋啊”。

男子眉頭一皺道:“他媽的,還是輕了”,說著也不理媳婦,回屋拿了吧砍刀,跑出院子,來到菜地邊緣,揮刀砍斷幾個當作籬笆的荊條,剝去荊條外皮,這才滿意的點點頭,把荊條遞給跟來的媳婦道:“老婆,你來抽,有多少力用多少力氣”。

胖女子見老公舍不得揍自己,卻在自虐,氣早就沒了,接過男子遞過來的荊條隨手一扔道:“當家的,你抽什麼瘋,老娘還指望你賺錢養家糊口呢,我可下不了手”。

男子罵道:“頭發長見識短,叫你動手就動手,哪有那麼多廢話”。

這時有一名鄰居早起,經過這裏打趣的道:“呦吼,我說王子酒,你們兩口子在玩什麼遊戲,一個求打,一個拒絕的”。

男子無奈,隻得笑了笑,對著鄰居客套一番,等鄰居走後,男子把媳婦拉回院子,進了邊房,指著床上的王小卒小聲道:“發財的秘密就這孩子身上,他受傷昏迷得趕緊治療,我又不能去把郎中請回家中,隻能自己弄些傷痕去找郎中抓藥”。

說著揭開蓋在王小卒身上的衣服,露出慘不忍睹的肌膚。

王子酒把左手臂靠近王小卒道:“老婆你看,我自己抽的效果,這傷痕差別太大,所以還得你來”。

胖女子看著體無完膚的王小卒驚的一呆,接著瞪大眼睛道:“一個孩子被折磨成這樣,到底怎麼回事”。

王子酒便把夜間發生的事情,給說了一遍。

說完拉著媳婦出了房間,把荊條塞進媳婦的手中,把左手一伸,眼睛一閉道:“來吧”。

可惜半天不見媳婦動手,王子酒又催促道:“媳婦放心,這點苦老公受的了”。

女子舉起荊條,又放了下了,重複幾次,最後無奈的道:“老公,可是我還是下不了手啊”。

王子酒錚開眼睛吼道:“肥的象頭豬,又老又醜,不下蛋的東西,你除了吃,你還能幹什麼”?

這種罵法誰受得了,胖女子一聽,立刻火冒三丈,舉起荊條對著王子酒就是一下,王子酒伸手一擋,““啪””的一聲脆響,王子酒疼的啊呦一聲,縮回手臂,用右手不停的揉捏著已經高高隆起,漸漸變紅變紫,還滲著血絲的傷痕。

這時女子反應過來,把手中的荊條隨手一扔道:“當家的,你幹嘛這樣激我呢,看把你打的,疼吧”。

說著伸出胖嘟嘟的手,想要幫助王子酒揉一揉傷處,卻被王子酒一下子甩開道:“在家好好呆在,我去去就來”。

說著轉身出了房間,不一會兒便出了村子,一路向南,大約走了五裏多路,便到鎮上,這個鎮子坐落在山腳之下,此山不高,大約六十米左右,形狀有些像是農家造的房屋,此地人叫他房山,鎮子因此得名房山鎮,也隻有鎮子上,才有一家藥房,此房山鎮,距離牛山,卻已有二十多裏之遠了。

王子酒還未進藥鋪,便大聲嚷嚷道:“胡歪子,老子把媳婦打了,快些給哥抓些藥來”。

被喊叫做胡歪子的人,三十多歲的模樣,聽得王子酒的喊聲,沒好氣的道:“拉倒吧,就你那個悍媳婦,你敢動她,太陽聰西邊出來了”。聽這口氣,二人關係應該不一般。

王子酒進了藥房,一屁股坐在大堂的椅子上道:“這次是真的,你嫂子被我打暈了,怎麼都弄不醒”。

胡歪子看著王子酒手臂的傷,不由得眉頭一皺道:“看來你們是打出真火了,要不也不會下這麼重的手”。

王子酒道:“廢什麼話,趕緊給我請大夫”。

胡歪子答應一聲,對著商鋪裏麵大聲喊道:“師傅,有病人”。

不一會兒,一名老者出了房間,看了一眼王子酒的手臂道:“這點外傷,你自己也可以處理一下的”。

胡歪子道:“不是王大哥自己,是他媳婦被他打的昏迷不醒,需要您去看看”。

王子酒搶著道:“媳婦用荊條打我,我一生氣,便搶來荊條,對她抽了麼十幾下,她便暈倒,我怎麼都弄不醒,大夫您說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