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又算了一卦,這一卦為,上風下水過。
其實我主要是想算一卦看看這個辛老師這個人我想用掛詞來解釋一下辛老師這個人可交不可交
最後我分析了上風下水,風過水起漣漪。並不是什麼好卦。風過會影響到水的決定水不平靜。就會導致水出現問題。
所以我認為這並不是一個好卦
做完了過我緊接著就回到辦公室。順便兒從申老師。借走了三本兒,周易。我雖然相信一切都是好的,但是從現在開始我不再相信其他人。誒,我已經長大了,我開始明白工作的含義,開始明白同事的含義。我不再相信其他人。但是我知道。我可以努力。
辛老師不知道為什麼又來了。
“真覺得人家拍照片兒都拍的特別好,不知道為什麼。”
“那是因為人家拍照片兒需要一定的思路,首先你需要拿一個好的攝像頭。他需要把這個攝像頭調好找好光線找好角度構好圖,然後再進行拍攝,所以他的拍攝是需要精心設計的。設計好背景。設計好道具。任何東西都需要提前想好。”
“人呀,還是需要考慮考慮到底。為什麼需要考慮到生活的意義,工作的意義?我覺得人家屠呦呦挺好他最後把東西都能夠捐出去,要是咱咱也轉捐不出去。你覺得呢?我覺得咱是做不出來這事兒。”辛老師很感慨的說道。
“人是要有工作的意義,但是你來看吧,我一天工作量的話是基本上每天兩節課備課的話需要一節課。改作業需要一節課處理以後的事宜找課代表以及催作業的話還需要一些時間,如果我把它算起來的話,基本上每天都需要工作六個小時。我一個月的工資2000多3000,這樣算起來一天100塊錢,我也需要一個小時十幾塊錢。另外算下來有晚自習,可是晚自習三節基本上差不多三個小時,最後總共八塊錢。你覺得合理嗎?那告訴我工資的意義,工作的意義在哪?
Do you優勢好,她把所有的獲獎都捐出去了,但是如果是我的話,我也被咬就想呀,我年輕的時候工作發明了,把一些東西給找出來了,最後你那個時候不提我。提名是什麼?組織獎要一個小組一個工作小組一下,十幾個人20幾個人都上去了。現在才想起來提一個人,如果不是提一個人的話,諾貝爾根本就不會提名。老都老了才提名才拿到獎,有什麼用?”
“你看你這是說了沒到你死了。”
“是沒到我死了。但是公平來晚了呀!”
“可是公平終究是到了。”辛老師很欣慰的說。
“我覺得咱學校還是挺公平的呀!”e老師最後解釋道。“咱學校已經夠公平了,就跟校長說的一樣,嗯,其他學校的有些不說事兒了,到最後隻顧自己其他都不顧了。咱這都是為了工作。”
“對我也覺得有些不出事兒的校長,他隻為了自己的利益。”辛老師解釋道。
“我要是領導我也隻顧著自己的工作,我也隻為了自己的利益,我有自己的價值觀,我為什麼要用別人的價值觀?既然價值觀不一樣,那就是不是誌同道合。”我的那股子勁兒上來了,不知道為什麼要說這麼多。既然說了這麼多,那就不在乎再多說一些。我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可能涉及到了一些領導的利益。或者是可能涉及到了不當言辭,但是沒辦法我竟然已經說出來了。那就繼續吧。
“我覺得這就是工作的意義,領導讓你幹什麼你就得幹什麼,領導讓你上刀山,你就是上刀山下火海,咱就得下火海呀。”辛老師努力地解釋道。
“如果是我我就不會去。領導讓我幹什麼,我肯定會考慮自身,如果對我自身有益或者是我願意去那好我就去,但是如果讓我下火海的話,我是不會去的。把自己的命都丟了,還有什麼意義?”我把自己的言論擺在一個位置,領導對我所作所為不管是正確的還是錯誤的,至少現在我對他們有一些意見。但事實上這些意見並不是意見。他們認為我有意見,那我就有意見。我不管他們把我放在什麼位置。那個時候我落魄。現在我回來了。我不需要別人恭維。我不需要別人幫助。我不需要。
“調侃一下說到公平。總是遲到的。既然公平已經來晚了,那就不要來了。人家說了隻有弱者才追求公平。強大了你就不需要公平了。因為你可以製造公平規則。”
“那看來你現在強大了。”辛老師問道。
我不置可否,因為我強大隻是內心的強大。我隻認真的做我自己。隻接受我能接受的。反對我可以反對的。拒絕我想拒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