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稟皇上,桑白已經死了!”代替許公公的泉公公稟告赫連決。
赫連決半眯了一下眼睛,道:“通知下去,在這宮廷之中,誰在用珍珠粉,就如桑白,殺無赦!”
說完甩袖就走,走到院門口時,回過頭來,撇了我一眼,我在他眼中看到了驚詫,以為自己看錯,在望去的時候,赫連決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侍衛將桑白的屍體拖了出去,兩桶水一衝,血跡被衝的幹幹淨淨,濕漉漉的院子,撒上香粉,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清香,一條人命喪在這裏不留任何痕跡。
看她們做完這一切,我抬腳往屋子裏走,餘光一撇看見站在正殿門口麵若紙白的華灼兒,嘴角勾了勾,伸手摸了摸脖子,華灼兒滿目恐懼嚇的連連後退。
“她是你下一個要除掉的對象?”謝輕吟穿著薄薄的白色裏衣,走到了門前,發白的臉恢複了常色。
我跨進門去,對她屈膝行禮道:“娘娘有什麼好建議,有好法子麼?”
謝輕吟隨手一拉我:“對我你不必如此行禮,皇上能留宿我宮中,你居首功,這萬兩銀票,你拿著。”
她鬆手之際,萬兩銀票塞進我的手中。
我怔了一下,推辭:“這是奴婢該做的,奴婢受之有愧,娘娘不必如此。”
“給你就拿著,好好的替我辦事兒,我不會虧了你!”謝輕吟塞完銀票許諾我:“隻要我達成所願,我有什麼,你就有什麼!”
她既如此說,我也不矯情的把銀票收了,扶著她重新躺在床上,放了枕頭在她的腿間,抬高她的腿增加受孕的幾率。
赫連決回去之後,冊封了謝輕吟為吟妃,位份一下子上去了一個台階,不知道從哪裏傳出來的消息,說赫連決有意抬高謝輕吟,想冊封她為後。
此消息一出,如雨後春筍在整個後宮散落開來,我剛查到這個消息的來處,加快腳步回去告訴謝輕吟,豈料回去之後,謝輕吟和華灼兒皆不在桃之夭夭殿。
煙茶姑姑看見我著急忙慌的樣子,與我說道:“你家娘娘和我家娘娘被皇貴妃邀去禦花園賞花,你不必著急,過去就好。”
我一聽心裏咯噔一下:“你為何沒去?”
煙茶姑姑把衣袖一撩,露出裸露的手臂,全是被掐的血淋淋的指甲印:“自從你們家娘娘冊封為妃,我就沒有一天好過的,娘娘嫌我晦氣,就不讓我跟著伺候。”
我心裏暗叫不好,二話沒說轉身就往禦花園跑去,一路狂奔過去,背脊被冷汗浸透,氣喘籲籲跑到禦花園的蓮花池,眾多妃嬪在蓮花池邊走動,華灼兒和謝輕吟也在其中,而且她們兩個挨得很近。
我穩了一下心神,扒拉了一下頭發,慢慢的走過去。
剛對謝輕吟行完禮,華灼兒一個箭步上前,伸手就要過來,我以為她要抓謝輕吟,反手去拉謝輕吟。
豈料華灼兒伸過來的手一轉,抓住我的手,身體像蓮花池裏一仰,大聲的叫道:“阿酒,你為何要推本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