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你的親妹妹,你怎麼能如此待她?”赫連決直眉怒目,雙眼欲裂:“血濃於水,你怎可如此殘忍狠辣?”
假貨昂頭自嘲道:“親妹妹?你們商量的怎麼讓我死的時候,怎麼不說她是我的親妹妹?你們殺我父親,弄瞎我母親的時候,怎麼不說她是我親妹妹?”
“現在說是我親妹妹了?我告訴你,晚了,她,薑媚兒就應該像她娘親一樣,一雙玉臂萬人枕,一點朱唇萬人嚐。”
“忘了告訴你,她在青樓裏,我跟青樓裏的媽媽說,她是皇上的女人,犯了事被皇上攆出來的,所以她比別的女人,接的客更多。”假貨停頓了一下,狠辣的樣子揉碎了一抹純真在裏麵,說話輕飄飄的,直戳人心:“畢竟對尋常男人而言,宮裏的女人,皇上玩過的女人,是可遇不可求的,那排隊的架勢,你是沒見著,簡直成為京城一景,好看的不得了。”
假貨在說大話,在一本正經的說瞎話。
薑媚兒根本就沒有被她弄進青樓,她在酒肆衛,雖然日子不好過,但沒有被羞辱,沒有這樣不堪。
不過她這樣的話語,讓赫連決心如刀絞,仿佛別人拿著刀割他的肉一般,麵目猙獰可怖,痛不欲生:“薑酒,有本事你衝著我來,折磨她一個弱女子,算什麼本事。”
假貨悠然地摳著指甲,笑嘻嘻的說道:“我一個弱女子本來就沒有多大的本事,想著自己的夫君做了一國之君,仰仗自己的夫君活著。”
“沒想到自己的夫君,功成名就之後送給自己這麼大一份禮,我要不回禮,不是顯得我太過小氣了嗎? ”
“你想怎樣,怎樣你才能放過她?”赫連決雙眼赤紅,眼底帶了哀求:“隻要你說,朕做得到,絕對不會推脫,隻要你放過她。”
“你死了這條心,我不會放過她。”假貨轉瞬之間,狠辣如毒蠍,提醒著赫連決:“你自己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還想救別人,是不是還把自己當皇上呢?”
“薑酒……”赫連決咬牙切齒的叫的假貨:“你這個惡毒的女人,絕對不會有好下場,血濃於水,赫連璽和我一樣,我能如此待你,他就絕非是你的良人,等著看好了,他絕對不會要你這個我已經睡了過的女人。”
“是嗎?”假貨神色都沒變一下,隻是一腳踹翻了燒得旺盛的火炭,火炭倒在赫連決腳邊,燒烤著他的腳。
赫連決跳了起來,可是他再跳,他始終被綁在柱子上,火炭燒著他的腳,讓他痛呼連連,不再有絲毫帝王的樣子。
假貨嘴角浮起,欣賞了他狼狽的樣子,然後向我走來。
我才看清楚,她手中拿著鑰匙,打開牢門的鑰匙。
她走到我的麵前,跟我隔了牢門,她揚了揚手中的鑰匙:“不想在這裏待一輩子,把屬於我的東西還給我。”
威脅我。
一個假貨威脅我一個真的,看來她不止對我以前了如指掌,她對我現在也了如指掌,我所有的一切,她都一清二楚。
“什麼屬於你?”我瞅著她漂亮的眼睛,這雙眼睛帶著媚意,笑起來彎彎的,很讓人心生好感:“你這張臉都不屬於你,還有什麼屬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