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栗住院的那段時間。
也是莫琛頻繁晚上出去的那段時間。
她現在不是想要探討這個問題。
而是覺得……
難道……
一時之間,她忽然太想知道這個答案到底是什麼了。
她忍不住問厲雲惜:“小九,我想問你,那幾天莫琛是不是去醫院看阿栗了?”
她覺得答案是是這個字。
這樣的話,所有的問題都迎刃而解了。
厲雲惜抬起眼眸,詫異地看著唐可怡。
不明白她為什麼要問這個問題。
但是既然現在已經讓唐可怡知道了,厲雲惜點點頭,說道:“是的。”
這個時候,已經沒有瞞下去的必要了。
因為唐可怡已經生完孩子。
醫生也說身體沒有什麼大礙。
最重要的是,厲雲惜沒有瞞住這件事。
她真的忍不住。
隻要一想到阿栗哥哥,那些悲傷的情緒就像是癌細胞般,不斷地擴散。
擴散。
唐可怡聽到厲雲惜說是。
頓時有些激動,想要直接拿出照片給厲雲惜看。
那這麼說的話,照片上的女人很有可能是厲雲惜。
這也就是為什麼這些照片都隻是給了小九一個側臉的原因。
想通了一切,唐可怡卻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情緒去麵對厲雲惜。
莫琛沒有出軌。
厲雲惜卻失去了阿栗。
而唐可怡也失去了一個好朋友。
一想到這裏,唐可怡就覺得難過。
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而顏景藝見厲雲惜還在哭泣。
隻能不停地安撫。
一時之間,病房裏充斥著莫名地難過氣氛。
大家都不說話了。
……
而回去複命的兩個人,在知道阿栗已經死了之後。
原本是有些高興的。
但是很快就變得心慌。
人死了,那要是警察找的話,他們不是死翹翹嗎?
當時他們隻是想要將阿栗弄成重傷而已。
但是誰能想到,阿栗在麵對他們兩個人的時候。
反應還是這麼敏捷。
最後,其中一個人實在是不忿。
所以便將隨身攜帶的針給拿了出來。
插了進去。
沒有想到,這一插,就插到了阿栗的心髒上。
本來這件事他們也沒有放在心上的。
因為當時將針插進去的人,也不知道自己插中的地方,是心髒的位置。
所以回來之後,他們也沒有多在意。
隻是今天聽到阿栗已經死了的消息。
才想起了那根針。
本來兩個人還挺高興的。
但是一想到警察,兩個人便覺得頭疼。
哎。
這下子要是驚動了警察,那就糟糕了。
兩個人沒有辦法了,隻好去找織田杏子。
織田杏子聽完這兩個人的來意,冷笑一聲。
說道:“你們就是為了這個來的?”
她還以為是多大的事情呢。
這麼慌裏慌張的。
能做什麼大事。
兩個人看了一眼織田杏子。
織田杏子在他們的心目中,不僅僅是上司的存在。
更是一個膽子比男人還要大的女人。
所以任何事情隻要到了她手裏。
哪怕是再棘手的事情,也會變成沒有什麼所謂的事情。
這個人很大膽。
大膽到可以跟任何人為敵。
隻要有利益。
她就是一個純粹的利益驅動著。
除了利益。
再也沒有什麼東西可以驅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