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的幾天,梁冰兒的忍耐力越來越強,在醫生的治療下,梁冰兒的傷口也愈合的很快。
在治療的過程中,我一直陪伴在梁冰兒的身邊,令人驚奇的是,梁冰兒的脾氣也漸漸好起來,有時候還能說上幾句話呢,即使語氣依舊不冷不熱的,但我已經很滿足了。
閻涵在國外工作了很多天,在來看梁冰兒的時候,梁冰兒已經恢複的很好了。
閻涵看到梁冰兒這個樣子,也特別的欣慰,梁冰兒看到閻涵,也顯示出了久違的笑容,她和閻涵聊了很久,直到醫生叫她去做康複治療。
這次是白帆帶她去的,我和閻涵留在了病房裏,一時間,房間裏的氣氛有些尷尬。
“我去幫你倒杯水吧。”我站起來,慌張的走到了桌子前,倒了一杯水,遞給了閻涵,閻涵接過水,一把拉住了我的手。
“你的手怎麼了?”閻涵冷冷的說道。
“哦,沒事。”我心虛的把手抽回來,藏進我的衣袖裏,不敢讓閻涵看到。
閻涵猛的站起來,再次霸道的抓過我的手,語氣軟了很多,“怎麼弄那麼多傷?”
“沒事,我自己咬的。”我荒唐的撒謊道。
“你現在都貧困到要吃自己的肉了?”閻涵突然和我開玩笑的說道。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對他說道:“沒辦法,現在畢竟是失業女青年,無業遊民。”我還故意哀歎一聲,對閻涵攤了攤胳膊。
“走吧!”閻涵把手裏的外套扔給我,冷冷的對我說道。
“去哪裏?”我疑惑的問道。
“扶貧。”閻涵莫名其妙的說了一句,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扶貧?”我不理解的重複了一遍,還是跟著閻涵走出了醫院。
閻涵帶我來到了醫院附近的一家餐廳裏,他接過菜單,遞到我的麵前,霸道的對我說:“你來點菜。”
“你點吧。”我謙讓他道,其實是因為他的要求太多了,我不知道要點些什麼。
“我嫌麻煩。”閻涵不耐煩的把菜單推到我的麵前。
我拿過菜單,無奈的點起菜來,“這個,還有這個…”我一個個的點到,實在有些不知所措。
“囉嗦。”閻涵更加不耐煩了,他一把奪過我手中的菜單,粗略的瀏覽了一下,對服務員說:“這一頁還有這一頁,再要一個湯。”
說完特別帥的把菜單遞給了服務員。
菜很快就上來了,說實話,我已經很久沒有吃過那麼好的飯菜了,所以這一頓飯,我吃的特別的飽,也特別的滿足。
當我把第三碗米飯吃幹淨的時候,閻涵徹底驚呆了。
“你多久沒吃過飯了?”閻涵不敢相信的問我道。
“好久沒吃那麼飽了,謝謝你。”我滿足的摸摸自己的肚子,衝著閻涵露出一個爽朗的笑容。
吃完米飯,我對閻涵說道:“我吃好了,我們回醫院吧。”
“今天不回醫院了,我已經和白帆說好了。”閻涵站起來,拉起我的手,走出了飯店。
“不去醫院,那我們去哪裏?”我跟在閻涵的後麵,疑惑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