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閻涵就靜靜的陪在我的身邊,也沒有說話,我們兩個玩到很晚才回到了醫院。

梁冰兒已經睡覺了,白帆在守護著,所以讓我和閻涵先回家去了,閻涵又把我送回了家。

回到家以後,拿出手機,有好幾個未接電話,打開一看,全部都是鄒清的。

她告訴我,現在所有被推掉的代言都需要賠償,讓我屆時把錢打給她。

我想都沒想,就把自己僅有的積蓄打給了鄒清,可是她說,這些遠遠不夠,而且,要是我還不夠這些錢,可能還會連累王哥和公司的。

我聽了,馬上向她承諾,自己一定想辦法賺錢。

掛掉了鄒清的電話以後,我給王哥打了一個電話,在電話裏,他聽起來不是很好,聲音特別的虛弱,他一直再說不怪我,可是,他越是對我寬容,我心裏就越內疚。

掛掉王哥的電話,我馬上給幾個認識的導演打了電話,問他們是否有戲要拍,可得到的回答無一例外,沒有一個人用我。

就在我快要絕望的時候,鄒清又打來了電話我無奈的接通:“鄒總,欠的錢我會去還的,您先不要著急。”

“簡夏,我手裏有個活你接不接,事成之後,有十萬塊錢的獎勵。”鄒清突然說道,給了我一點希望。

“什麼活?”我好奇的問鄒清道。

“我一朋友要結婚了,想請一個暖場嘉賓,就是上去唱唱歌,跳跳舞而已。”鄒清無所謂的說道。

“這個啊?那我還是算了吧。”我頓時心裏一涼,毫不猶豫的拒絕了她。

“簡夏,你別不識好歹,我朋友的咖位也是很大的,她想請的是梁冰兒這樣級別的大明星,還是我苦口婆心的勸說,才幫你拿下來的。”

“你現在說不幹就不幹,你對的起我嗎?再者說了,你現在沒有資格挑剔任何工作,隻要能賺錢,你都應該接,別忘了,公司因為你還處在危機之中呢。”鄒清的話如利劍一樣,深深的紮進了我的心裏。

我深吸一口氣,對鄒清說道:“我去,你把地址發給我吧。”鄒清接著不屑的冷哼一聲,掛掉了電話。

地址很快就發過來了,我一看,還好在郊區,離市中心比較遠,應該不會遇到熟人。

說實話,現在突然去做這樣的事情,我還有點不好意思呢,可是為了錢,我必須要這樣做。

第二天一早,我早早的起床,給白帆發了一個消息,便匆匆的趕往婚禮場地了,為了省錢,我猶豫再三,放棄了打車,坐著公交車來到了郊區。

公交車上還是有很多的人認出來我,他們對我的稱呼一般都是:“燒傷梁冰兒的那個人。”一路上,我聽著他們的冷言冷語,不敢反抗,也不能反抗。

來到婚禮現場的時候,婚禮都已經快要開始了,在策劃不耐煩的安排下,我急匆匆的換上衣服,跑上了舞台。

在舞台上,我應承的賓客的要求,一連唱了三首歌,還跳了很長時間的舞,才總算把場子暖了起來。

兩個新人對於我的表演特別的滿意,所以強製留下我一塊吃飯,我推辭了很久,但還是沒有扭過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