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哐”的一聲,酒杯被打碎在了地上,一個身影閃到我的麵前,我迷迷糊糊的抬頭頭,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閻涵。”喚了一聲,我就暈了過去。

再醒來的時候,我已經躺在閻涵家的沙發上了,當時我腦仁特別的疼,睜開眼睛,看到閻涵就坐在我的身邊。

“行了?”閻涵的語氣裏有了幾分少有的溫柔。

我點點頭,突然猛的想起了那筆錢,我抓住閻涵的胳膊,緊張的問道:“我的包呢?”

閻涵無奈的看了我一眼,把包從旁邊給我提了出來,我接過來以後,迫不及待的打開了手提包,看到裏麵滿滿的錢,我才心安下來。

“還好,錢還在。”我慶幸的抱緊自己的包,嘴角勾起了一抹微笑。

“你喝那麼多的酒,就是為了這點錢?”閻涵不解的問道。

我毫不猶豫的點點頭回答道:“對啊,當然是為了錢。”

“為什麼?”閻涵突然冷冷的問道。

“什麼為什麼?”我好奇的反問。

“為什麼這樣賺錢?”閻涵語氣裏透露著不高興。

“因為我喜歡錢呀!”我故意裝傻充愣的對閻涵嘿嘿的笑了。

“喝完這杯水趕緊走。”閻涵皺緊眉頭,把一杯水放到了我的麵前。

“這是什麼?”我警惕的問道。

“蜂蜜水,解酒。”閻涵簡單的解釋了一句沒有再說話,徑直走上了二樓,通常這個情況就是他生氣了,我趕緊識相的喝光杯子裏的蜂蜜水,把杯子洗好放到遠處,自己一個人離開了閻涵的家。

我先拿著錢存到了卡裏,然後去了醫院,經過很長時間的治療,梁冰兒已經恢複的特別好了,醫生說梁冰兒再進行一次植皮手術,就可以出院了。

走到醫院的時候,白帆有事先離開了,病房裏隻有梁冰兒一個人在,我走進病房裏,先查看了一下梁冰兒,確定她沒事以後,我才放心的坐了下來。

“醫生說我什麼時候手術了嗎?”梁冰兒突然開口問我,嚇了我一跳。

“啊?那個…醫生說,手術定在後天。”我語無倫次的回答道,確實有些慌張。

“我想拜托你一個事。”梁冰兒接著說到,語氣裏滿是傷感。

“什麼事,隻要你想的,我都幫你辦到。”我鄭重的承諾梁冰兒說。

梁冰兒突然沉默了一會,歎息一聲,緩緩的開口說道:“手術那幾天,我不想讓白帆來了,那幾天,一定是我最醜的幾天,我不想讓白帆看到我的樣子”

梁冰兒說這些話的時候,她是背對著我說的,但我卻能想象到她痛苦的表情。

她是那樣的愛白帆!

“好,我答應你,這件事情,我幫你給白帆說。”我連想都沒想,便毫不猶豫的答應了梁冰兒。

梁冰兒聽完,又沉默了,過了一會,她又開口說道,語氣裏夾雜著難為情:“那手術那幾天就麻煩你了,或者如果你不願意照顧我,那你就幫我找一個護工,你放心,找護工的錢我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