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帆聞言,像是驚弓之鳥一樣的後退了一步。在季昊霆毫無防備的情況下,退到了一邊的角落裏麵,然後悄悄的按了一個按鈕。
突然從頭頂下落下一個牢籠,將季昊霆等人罩在裏麵。這座牢籠是全封閉的,裏麵的人看不見外人。
就這樣,季昊霆看不見陶婉玗了,看不見那一抹單薄的小身影了。
而陶婉玗也不見季昊霆了,隻一瞬間,她跟季昊霆就被隔在兩個空間裏,就仿佛是隔了兩個世界一般。
她慌亂了,隻有看不見他,她就會慌亂無比。她掙紮著,大喊著,“老公,救我。老公……左帆,你不要一錯再錯了,你要帶我去哪裏?”
左帆眼底滿是癲狂之色,他真的像是瘋了一樣挾持著陶婉玗逃出基地。他不是第一次來這裏,利用了他對環境的熟悉度,為自己創造了逃跑的機會。
在此之前,他跟那個囂張的男人合作的很愉快。可是今天通過這樣一件事,他已經了解到那個男人靠不住了。那個男人是真的靠不住,他的眼底隻有他的基地跟軍庫。
如果,他再不找機會逃走的話,他篤定囂張男人下一秒就會為了軍庫跟季昊霆聯合起來對付他。
所以,他想要明哲保身。
而懷中的可愛女孩,他是絕對不會放棄的。
美國這邊失敗了,中國那邊也是一敗塗地。所以,他現在想要帶著陶婉玗,逃到另外的國家去。雖然沒了威脅陶婉玗的籌碼,可是經曆過這麼多之後,他已經學會了退而求其次了。
他現在不要求那麼完美了,他不要求陶婉玗能夠心甘情願的跟他在一起。
他隻希望陶婉玗能在他身邊,哪怕她不情願,他就算是綁也要將她綁在身邊。
他扯著陶婉玗,猩紅著雙眸逃出去。
出了基地,就上了一輛車。
季昊霆看不見陶婉玗的瞬間,也慌亂了。一雙深眸裏麵滿是擔憂,他甚至不敢想象左帆那個變態會對陶婉玗做出什麼事來?
那個牢籠裏麵被困住的幾個人都怒罵了出來,囂張男人更是大聲的咆哮,“fack!!!!!”
季昊霆的脊背猛然崩的緊緊的,等到牢籠被打開重新收縮到屋頂上麵的時候,他猩紅著雙眸追了出來。
他的手下也跟著上車,追了出來。
車內。
左帆像是野獸一樣怒喘著,車速快到陶婉玗忍不住作嘔。
最後,她真的吐了出來。
她捂著唇,吐的稀裏嘩啦。
左帆看著她這模樣,失控的咆哮著,“吐了是麼?跟我在一起真的讓你這麼嘔心麼?嘔心的想吐嗎?”
陶婉玗吐的胃裏難受的很,隻能捂著唇瓣,一雙水眸裏麵滿是驚悚。
好幾分鍾之後,她才算是吐完了。她看著左帆,無奈又悲涼的問,“收手吧。你不應該把自己弄的這麼狼狽,你應該有很精彩的人生才對。天涯何處無芳草,你不應該為了我損失了你的大好人生……”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換來左帆一記肅殺的冷眼。
她嚇得一哆嗦,隻能換一種角度去勸他,“左帆,其實你不用走極端。我們應該心平氣和的坐下來談談?我知道你很愛我,我也差點就被你感動了。也許我們可以嚐試著……”
她這是換一種角度去哄左帆,盡可能的拖延時間,等著季昊霆來救她。
可是,現在這一招也不管用了。
左帆血腥的勾唇,冷笑著抓著她的發絲,咬牙切齒道,“陶婉玗,你這個女人怎麼這麼天真?你以為你忽悠過我一次之後,我還會上你的當嗎?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你的心裏隻有季昊霆。沒關係,我已經不在乎了。我現在還要得到你的人就行了,我管你是不是心甘情願?我得不到的東西,我也絕對不拱手讓人!!!”
他是真的被這一係列的事情,刺激的毫無理智了。
更加不會紳士,不會優雅的微笑著。
他臉色陰沉的就像是從地獄裏麵衝出來的黑殺神一樣,渾身都籠罩一團黑氣。
陶婉玗心底怎麼可能不害怕?這個男人已經瘋了,他毫無理智,就像是一頭無法溝通的野獸一樣恐怖。
車還在不斷的加速,道理顛簸,她被顛簸的快要散架了。
她蒼白著小臉問,“你要帶我去哪裏?”
左帆手裏的槍還抵著她的腦袋,沉聲下令手下,“繼續加速!!”
他根本就不打算搭理陶婉玗,他的眸底滿是殺氣。那種毀天滅地的殺氣,讓整個車廂內的空氣都變得岌岌可危起來。
陶婉玗跟左帆兩個人就坐在車後座裏麵,她盡可能的縮著身子,遠離左帆。
她這下意識的動作,再次激怒了左帆。
他直接粗暴的扯著她的頭發,將她扯過來,陰森森的逼問著,”怎麼?連靠近我都不願意了?我有那麼可怕啊?我到底哪裏比不上季昊霆那座冰山?“
陶婉玗吃痛的呻吟著,頭皮被他扯的發麻,“痛……你放開我……”
左帆看見她痛苦,眼底的癲狂之色更加厲害了,滿意的勾唇,“痛是嗎?痛就對了,別忘了,我也被你折磨的很痛?你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我第一眼見到你就被你迷住了。可是你呢?你特麼為什麼從來沒有注意過我?我到底哪裏比季昊霆差了?”
當一個男人理智全無的時候,是很可怕的。尤其是一個心理變態的男人,理智全無的時候,更加讓人膽戰心驚。
陶婉玗被他扯的不住的倒吸氣,頭顱隻能不停的後仰著,“放開我……”
左帆突然很想親吻她,她很美好,可他一次都沒有嚐過她的滋味。哪怕是唇瓣的滋味,他都沒有嚐過。實在是太遺憾了,不是麼?
他扯著她的頭發,將她蒼白麵孔板過來,想要親吻她的紅唇。
陶婉玗衝動之下,想要跳車。
左帆看出她的動作之後,胸口的怒氣上湧著,沸騰著,直接將她拉回來,狠狠的扇了她一個耳光,捏著她的下巴怒罵道,“怎麼?想死是嗎?我吻你一下,你就想要去死是麼?你特麼就這麼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