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喬見狀,麵色猙獰對著關山遠去的馬車就是破口大罵,“會駕車嗎,不會,在回娘胎裏學學吧!”
關山撩開車簾,向後看去,見她還在生龍活虎的發脾氣,便放心了。
“小姐別說了,先扶我起來~”小豆子疼的嗚咽著,手上也都刮掉了一層皮,血淋淋的。
士兵幫他們將馬給救了出來,又將東西全部移到一邊,省的堵住了宮門口。三人一馬,在大太陽下麵,思絮飄零,一片淒慘。
南喬呆了一會,憤憤的走過去,“真不讓我們進。”
“不讓。”
南喬無聊且焦急的繞個這個士兵左一圈,右一圈的,生生把自己給轉吐了,發現這個戰術根本就行不通。
於是,便坐在地上,嘮起了嗑,“你家幾口人,老母多大年齡了,養了幾頭豬。”自己說的口幹舌燥的,那士兵也被他折磨的精神有些許渙散了。
臉常年被曬黝黑黝黑的,苦哈哈的道:“你在這煩著我沒用,還不如剛才攔了那個馬車,裏麵是四皇子,誰不知道你姐姐~”
“誰?”南喬聽到四皇子三個字,不由紛說的打斷了他,頗有些惱,“你說四皇子?”
那小兵呆呆的點了點頭。
南喬激動的指著宮門裏,聲音瞬間高亢,“你說剛剛驚了我的馬,進去的人是四皇子,就是那個從南疆回來的四皇子?”
“是,小姐,就是,我們西川除了這一個四皇子,哪裏還有什麼別的四皇子。”小豆子掙紮著,拖著他那殘了的半條腿,痛苦之色溢於言表,“不過,我覺得什麼四皇子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先帶我和如月去看看大夫嗎,不然,我們連皇城門沒進去,便要英勇就義了。”
南喬低頭思慮著,一巴掌拍在小豆子肩上,震的單腿支撐的他差點跪了下去,“我覺得這四皇子現在回來進宮,定然是和我南家的事有關,你說對不?還有啊,剛才肯定是故意碰我們的馬車,讓我們的馬受了驚的,真是心思歹毒。這四皇子怪不得短命,定然不是什麼好人。”
關淮癟著嘴,委屈巴巴的看著她,腹誹道人家四皇子知道你是誰嗎?
“好吧,好吧,先帶你去和如月去看大夫。”
看著小豆子和如月苦叫不迭,她忽然想起,在許府時關山為她擋下的那幾刀,還帶著劇毒,他有多疼啊!想著內心的愧疚便更深了,怕是這輩子都不知道要怎麼報答他的情意了。
如今南府也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她暗暗發誓,若是南家平安度過了此劫。她便要和關山義結金蘭,從此有她的半碗飯,便有關山的一碗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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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啟稟皇上,外麵宮門上傳,說是四皇子已入了皇城了。”一身穿棗紅色圓領袍的內使,尖銳著嗓子道。
“哦,這麼快,我又贏了。”如今西川的皇上司馬肅,頭帶束發紫金珍珠冠,身著一襲湖藍色祥雲團紋圓領袍,腰間係了根棗紅銀絲的宮絛。溫潤如玉,竟絲毫看不出半點帝王的威武之氣,不知的,還以為是個二三十多的翩翩公子。
作者君:愛你們,麼麼噠!
關山:我把你當媳婦,你想和我拜把子??
南喬:你說呢?